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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自小就是没人管的孩子,所以也没什麽原则和道德底线,他只犹豫了半天时间,就答应给人家帮忙。於是每天放学後,就换了衣服在酒吧里溜达,他的背包里放著一盒盒动过手脚的烟,价钱谈好後,直接就到厕所里进行交易。不知是他人缘好还是运气好,不到半个月就在酒吧里站稳了脚跟,熟客也渐渐越来越多。
後来找他帮忙的堂主,不知道从哪听人说小孟在学校里也很受欢迎,於是再把主意打到了校园里去,希望让他帮忙发展新的客源。和酒吧里的客人做买卖,毕竟双方是你情我愿,可让他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下手,小孟就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
也因为这样,好言相劝不成之後,那些人就恼羞成怒,把小孟锁在一间房子里整整五天。这段时间里,每天都会有人来把他按住,然後用针筒给他注射海洛英。小孟到底还是个十九岁的孩子,沈溺在毒品带来的快感里不能自拔,很快,他已经离不开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手臂上的针孔日渐增多,到了第五天,他趴在地上不停颤抖著,流著鼻涕和眼泪求著解脱。这时那些人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但只要给他海洛英,就是让他去杀人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可在他已经安排好如何在学校里贩卖毒品时,警方的一场卧底行动,彻底瓦解整个贩毒集团。可这场行动晚了几天,小孟已经彻底变成一个瘾君子,每次打完针,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在眼前飘荡著,越是堕落越是痛快。
昔日那个气焰高涨的黑社会堂主,如今已经成拘留所里的阶下囚,让他失去财路的同时,也失去了毒品的来源。不得已,小孟又再次当回扒手,可却发现偷来的那点钱根本难以维持下去。
在被毒瘾折磨一顿之後,他像疯子般用尽一切方法弄钱,能借的人全都借个遍,甚至还把老师借给他的单反相机卖掉,然後编个谎言说是落在公车上。可到最後,没有固定收入的他还是无法负荷得起昂贵的毒品,穷途末路之下想起了楚凡和苏子成的合影,於是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将照片换成钱,再换成海洛英,那一针扎下去的快感过後,他就立即後悔了,恨不得冲出马路,活活让车轮碾死自己。
说到这里,小孟已经哭得快断气似的,惨白地唇不停发抖著,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苏子成看了楚凡一眼,只见他的表情是怜悯而不是愤怒,便猜到这个善良的男人已经原谅了小孟。
“成哥……成哥……救救我,我不想再沾毒品了……在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连畜生都不如……”小孟拉扯著自己的头发,红著眼哀求他:“成哥,你就再救我最後一次吧……”
“明天送他去戒毒所吧。”楚凡出主意。
“他撑不到明天的。”苏子成痛心地看著小孟,见他的手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知道毒瘾快要发作,说:“绝对不能送他去戒毒所,要是被学校知道会开除学籍,如果这样他这辈子就完了。”
“那该怎麽办?”楚凡无奈地问。
苏子成想了很久,才说:“或许有个人能帮忙。”
当雷彦接到电话赶到时,苏子成和楚凡正满脸担忧地在客厅里,房间的门紧紧合上,里面不时传开摔东西和踹门的声音。
“拜托你了,能帮他戒毒吗?”苏子成简单说明情况後问。
雷彦点点头,说:“没问题,交给我吧。”
门一打开,小孟就疯狂地冲出来,脸上都是鼻涕和眼泪,刚才还忏悔的人此刻变得丧心病狂。他横冲直撞地朝门口奔去,差一点就把楚凡撞跌,可站在门前的雷彦只是一个手刀劈下去,小孟就犹如沙袋般倒在他臂弯里。
“我先走了。”雷彦把人扛到肩膀上,对苏子成说。
“谢谢,麻烦你了。”苏子成帮他打开门。
楚凡看著他即使扛著个人,步伐依旧稳健地离开了,不由从心底松口气。他上前把手搭在苏子成的肩膀上,轻轻地拍拍,然後两人互相望著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雷彦打来电话,说的却不是小孟的事,而是告诉他的父亲已经对各大传媒机构施加压力,从今以後不会再有记者来骚扰他们。苏子把他的话转告楚凡,两人再一次感叹权力的好处。
终於,合上一个多礼拜的窗帘可以拉开,门外再也不会有奇怪的动静,那些鬼鬼祟祟的徘徊在楼下的记者也全部撤退。楚凡把电话线重新插上,向在乡下的母亲探了探口风,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她老人家还没有被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