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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杨把东西放下，小心的开口，“沈石，你这是干嘛，下来啊这样多冷。”，沈石把脑袋靠在窗棱上，闭着眼睛，“我没事就是脑子很混乱，想吹风清醒一下。放心，我不会做寻死之类的事情，何况在你家。”

林杨声音上提，“那你把眼睛给我睁开，”，咽下口水又把口气缓下来，诱哄的说，“这么晚了，脑袋要那么清楚干什么，下来吃点东西睡吧。”

沈石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动弹地方，只是眼睛睁开了，对着空气慢慢倾诉，“林杨，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你让你难过。我的道歉我的赎罪你也许都不需要，我也不想给你那些。我只是还有一点期待，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没得期待了。”

林杨看着沈石脚都定住了，思考变得艰难，“你先下来，我听你说，你说多久我都听，你先下来。”

沈石好像没听见林杨的话，“其实我不该有妄想的，但是我就是放不开。你去医院照顾我的时候，你叫我别喝酒的时候，你给我擦身的时候，每一刻都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吸毒，每一次都更加放不开想要沉沦。”

沈石的声音变得艰涩，“你送我的手链折了，珠子丢了四个，我今天还对你做那种事，我手里什么都没有了，没了和你的那一点微薄的牵连，甚至没有了能偷偷呆在你身边的朋友的身份。”

林杨努力让舌头软化下来，“你，咳，你先下来，沈石，开窗我冷。”

沈石听了这话看向站在地上的林杨，他的脸色是有些发白，手也在抖。沈石像犯了错的孩子，眼神闪烁着笨拙的从窗台上下来。他双脚刚着地就被林杨一把拽到屋里，林杨回身就把窗子关上了。

林杨把手搭在窗沿上好一会儿腿才不抖不发软了。沈石看着全身颤抖的林杨，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也不敢走近就在他身后开口，“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今天真的对不起，我衣服在哪里我换了就走。”

林杨转过身走到沈石身边，伸出手把他抱住，“沈石，伯母走的时候你难过么？”

沈石听了这话身体一下子僵住，他不敢抱林杨，只能尽量放软身体低声回答，“我难受，我难

受到想死。那天是我人生中最难受的一天。世界都变得不真实，我妈就那么变成了一堆灰装进盒子里，最后连盒子我都不能留下。每天梦里我惶惶然的寻找却什么都找不到。”

沈石的受不住还是抱住林杨，紧紧的抱着，“我甚至骗她到她最后一刻，我的恋人是假的，我的孩子是假的，我的婚姻是假的。我不孝不义让她带着谎言入墓，让你带着一身伤远走他乡。”

沈石抱紧林杨，身体颤抖，“林杨，我妈走的那天，我的天都塌了。林杨，我害怕，我冷，你别松手。”

林杨轻抚着沈石的后背，“别怕，我在，我在。沈石，其实我一直愧疚，这种愧疚从看到你吐得一身血的衣服那天开始越来越重。你最难受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惶恐不安的时候我不在，你需要原谅的时候我不在，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可劲糟践的时候我不在。”

沈石把头埋在林杨肩膀里，“别说了林杨，别说了，我不值得我不值得。”

林杨鼻子发酸，吸一口气继续，“沈石，还记得么，我答应过你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疼你，我没办法看着你消失，想想当初的你，你怎么忍心吓唬我。”

沈石蹭蹭林杨的耳朵，“对不起，对不起。”

林杨突然轻笑了一下，“沈石，我爱你，我一直爱你。”，原来不是非要瞒着，原来不是非要解释，原来不是一定要等对方说，原来说出来感觉好极了。

沈石听了林杨的话愣住了，他把头抬起来看进林杨的眼睛，试探的问，“你爱我？你还愿意爱我？”

林杨看着他狡猾的笑了，“我不愿意但我还是爱你。”，看着沈石一下子活过来的眼睛，林杨的有些心疼可脸也不自主的发红，“我到极限了，再肉麻下去我明天的饭都省了。你胃没问题么，先吃点东西然后睡吧。”

沈石想要多听林杨说会话，他高兴极了甚至怀疑自己幻听，可是又不能逼着林杨重复。沈石乖乖吃了东西，洗漱后两人就准备睡了。

虽是睡在一个床上两人却隔开了距离，林杨本来想贴着沈石睡又不好意思。过了一阵子，旁边的沈石移过来缠上林杨，两人自然的接吻拥抱，林杨抱着沈石发现他上半身没穿睡衣，两人吻得火热他就没在意，可是当沈石把他的手牵引到一个结实圆滑的地方时林杨感觉到了不对劲，“沈石，你干什么？”

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