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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跟朕说过什么?记不记得朕……”
永璂记不记得呢?永璂开始是真的不记得,可乾隆这样一问他不记得也记得,不仅记得而且关键的问题记得非常清楚,自己说的那些话,和最后记忆里皇阿玛那滚烫的唇。他轰隆得一下红了脸,转过身去,迅速的否定,“儿臣都不记得。”
“……”不带这样的啊!乾隆泪目,怎么能这样?他疾走几步到永璂身边,“真的一点也不记得?那永璂还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去喝酒吗?”
“儿臣有烦恼的,”永璂捏着手指躲乾隆的眼神,底气很不足的道,“瑶琳说,烦恼的事情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找杜康,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儿臣知道杜康是卖酒的。”
人家是酒仙,不是卖酒的,好吧是卖酒的没错,但是还有借酒消愁愁更愁之说呢?乾隆满心无奈,“永璂的烦恼是什么?永璂昨晚可是说了讨厌皇阿玛,皇阿玛想问问永璂为什么讨厌皇阿玛?”
永璂虽然记起来昨晚的那些事,但是详细他记不清楚,乾隆说什么他也反驳不了,只是喃喃,“儿臣不敢,儿臣不记得了。”
乾隆最受不了便是这般的永璂,他心中一软,追问的话就再也出不了口,眼珠在眼眶中转了转,换了主意。他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道,“算了,不记得便不记得,只是永璂以后可不能随意饮酒。可惜,朕昨晚听见永璂说皇阿玛不要去看令妃娘娘,喜欢永璂什么的,永璂都不记得了,皇阿玛有点伤心。”
永璂在脑袋里速度的扒拉着可怜的记忆,好像自己真的有说话,无,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他捏着手指又转了个角度,堪堪的避开了乾隆凑过来的脸。乾隆不气馁,自从永璂搬进乾清宫,吴书来他们都明白,皇上不吩咐他们都主动的躲得远远的,皇阿传唤了才出现。反正这里没人,他也不顾及自己帝王形象,夸张的扶着额头,语气异常颓废的继续道,“永璂还哭着说要皇阿玛一直陪着他,要皇阿玛抱他……”
自己明明没有,皇阿玛在说谎!永璂瘪嘴,皇阿玛又在骗自己了,昨晚都是皇阿玛自己主动过来抱自己还装福公公骗自己,现在皇阿玛居然这么说!
乾隆早瞥见自家儿子那变了的脸色,他暗自得意,围着永璂转了圈突然凑近到永璂耳边,“永璂还求着朕,说要皇阿玛亲一下,说爱着朕,要朕……”
“没有,儿臣没有!”终于听不下去的永璂炸毛了,愤怒的瞪向乾隆,“皇阿玛是皇帝,是君王,怎么能这般胡言乱语狂骗儿臣,你!”
乾隆哈哈大笑,小孩捏着拳头咬着牙的样子看起来也别有风情。心动不如行动,他大臂一展便把气愤不已的小孩捞到了怀中,声音蓦然低沉,“朕没有诓骗永璂,永璂明明记得却说不记得,才是诓骗朕!”
永璂被乾隆牵制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仰着下巴看乾隆。乾隆说的话本是玩笑逗弄,可在永璂听来那便是在责怪他说谎,他在乾隆面前向来是实话实说,唯一一次说了假话还被这样大喇喇的揭穿。心中百般的委屈和不甘却不知道该如何说,鼻头酸酸的,“儿臣……”
那双眸子又溢满了泪水,乾隆无奈加心疼,低头蹭着永璂软乎乎的脸颊,“朕没有怪永璂,是朕诓骗了永璂在先。”
“皇阿玛……”这次是自己先说不记得骗了皇阿玛的啊,永璂不明白了,迷茫的抓着乾隆的衣襟,无意识的回应了乾隆的磨蹭。
“朕那天不该骗永璂说朕愿意只做永璂的皇阿玛,是朕的错。朕没有告诉永璂要去令妃那里,让永璂误会,是朕的错。”乾隆一字一顿,慢慢的说着,他压低了嗓音,说的严肃而沉静,似乎有种让人不得不信的魔力,“永璂你要相信朕,朕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亲近,想永璂一直在身边。可朕不会束缚永璂,永璂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朕的感情不应该成为你的包袱。”
“不要怕,永璂只管往前走。”所有的罪孽都让朕来背负,所有的障碍都让朕来铲除,如果有痛苦只让朕一个人承担。朕爱你,却绝对不会之禁锢你,你只该是朕眼中大家眼中的那个原本的永璂。
69、缅甸来袭
自从那日永璂醉酒之后,乾隆说了那番话两个人的关系莫名的诡异起来,永璂还存着抗拒的心里,乾隆却是只当是永璂还害羞其实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说法。他每日的缠着永璂,吃点儿小豆腐,永璂本来反应迟钝外加对乾隆满心的崇拜和慕孺,除了偶尔炸毛之外,也没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他的那间小书房被乾隆找个借口给封了,永璂便搬着小桌子小板凳,每天乾隆批改奏折,永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