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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挺的背脊,小小的身材。居然给人一种非常可爱的装大人的感觉。
也许只有认真观察的人知道,他的走路方式,根本就是军人的方式。
能够看出来的或许只有见了他们一面的罗伊,但是短暂的对话,并没有给黑发中佐这个机会。
“我先去洗澡,阿尔。”朝盔甲摇了摇自己的手,同时把自己已经汗透了,脏兮兮的衣服给阿尔看“一会洗完澡我再吃晚餐。”在行进的军队里面,几天吃不到饭都是正常的。
“我知道了,”看着爱德远去的身影,阿尔叹气无奈的笑,他知道他哥哥的倔脾气“我去把饭菜热一热放到尼桑的房间里面。”
“啊!”从浴室传来过于遥远的应答。
察觉到阿尔离开客厅进入厨房,爱德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身上有好几处伤痕,以及他失去的手和腿。
果然,他们进行人体炼成是必然的。要不然,他可不相信真理没有那个能力将他送到人体炼成之前。
缓缓的跨进浴缸,被热水包围的感觉令爱德舒服极了。他向下滑,让自己整个浸泡在热水之中,只把头露在外面。
不过当他的胃开始发出抗议的时候,他也不得不走出自己温暖的浴缸。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欧洲的天气跟亚美斯多利斯的天气很不一样,没有这么分明的四季,温暖总是来得匆忙去的轻巧。他的记忆,到这个时候还停留在自己进军苏联的时候。
那时的气温已经到达零下,虽然穿着厚厚的军棉,却没有办法抵挡冰冷刺骨的,从苏联最北端飘来的寒风。
更让人难以阻挡的,应该是由死神所带来的寒冷。
那是一个红发头发的热情青年,他的副官。他总是在他的面前说着自己想象的未来,干净的白云,随风而飘的德国国旗,熙熙攘攘庆祝的人民,再也没有战争的爆发。
但是等不到他看到那种景象,就已经死了——为了帮爱德抵挡子弹。
这样的人爱德遇见的太多,从最初的悲哀落泪到最后的麻木不仁。可是他到底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为他们的逝去而悲伤。
战场就是坟墓。
爱德看着面前的镜子,里面照出来的是一位金发的少年。没有一米七的升高,没有过长的金色马尾,没有沉重的纳粹军服。
只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小孩而已。
爱德条件反射的想要抬高右臂,却发现自己还没有按上机械铠,不由苦笑。
他抬高自己的左臂四十五度,五指并拢朝前——标准的纳粹礼。
“Heil; mein Führer!”
跟亚美斯多利斯完全不同的语言。
他真是一个傻瓜,为什么总是想起那个世界的事情。难道就是因为他在那个世界待得超过半个世纪吗?
爱德放弃似的叹气,打开浴室的大门,走了出去。把回忆,关在了里面。
热气蒸腾,而我已经,不会感到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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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澡房,爱德把自己乱的一塌糊涂的心情随意的收拾了收拾。
把晚餐吃掉,爱德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时间已经太晚了,而且他也饿了太久,热腾腾的晚餐并没有缓解他的情况,反而使之加剧。不过这一切,都不能够让阿尔方斯发现,所以爱德才装作一副满足的样子。
他早就知道应该怎么样演戏才能够把自己想要的表现在别人的面前。
Gestapo,他曾经在里面带过一段时间,经过训练,被派往其他国家。
原本就冲着这个,他应该当场被处死的。但是就在他被追杀的途中,罗伊马斯坦大佐救了他,并且向军方申请销毁他在Gestapo的一切资料。
这样让他在世界军事法庭上逃离一死。
“那么我去睡觉了,阿尔。”把吃的干干净净的碗放在阿尔方斯的面前,爱德拿过自己靠在餐桌边上的拐杖。
“尼桑……”
看着爱德一瘸一拐的走上楼,一种难以言状的心疼从阿尔胸腔蔓延。如果他当时阻止了尼桑,如果那个时候尼桑没有把他的灵魂附着在铠甲上,如果……
那么多的如果,也无法换回自家尼桑愉悦的笑脸。
身为兄弟的阿尔,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虽然爱德没有表露还有意隐瞒,他都能够看到,那双眼睛眼底的疲惫和伤感。
不知道为什么,总想把自己的哥哥抱在怀里,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但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