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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打开门，对他微笑。

“嗨。”

卡尔紧紧地抱住他，好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那样的激动。

“好啦，好啦，乖。”路易斯拍拍他的头顶。

他在心里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路易斯就会这么消失，大概是错觉吧。

其实那不是卡尔的错觉，路易斯现在确实哪里都能去了。他能离开这一个宇宙，到任何地方去，只要他想，没有他到不了的去处。

*

休息了一晚，卡尔和路易斯终于正式面见神王奥丁。

路易斯觉得他看起来老老的，胡子眉毛都白了，和风韵犹存的美丽神后一点也不搭。还好神王奥丁不晓得他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好像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卡尔背得很辛苦的台词终于派上用场，他正式地向神王奥丁提出想要彩虹桥技术的要求。

“我晓得你们的来意了。”奥丁高高地坐在王座上，问站在一侧的索尔说：“你的意见呢？索尔？”

索尔手握拳搭在肩膀上，恭敬地躬身回答说：“我觉得可以答应他们的要求。”

“理由？”奥丁挑高眉毛问。

“我觉得中庭人能够让彩虹桥升级，变得更加实用，让海姆达尔一直做守门人太辛苦了。”索尔回答说。

“海姆达尔曾经跟你说过他很辛苦？”

“不，是我这么觉得的。而且只有一个人看守彩虹桥，实在不够保险。”

“海姆达尔听到你怀疑他的能力，他会伤心的。”奥丁和长子索尔开玩笑说。

索尔也笑著回答：“我这是为他争取休假呢。”

“我会让人准备彩虹桥的资料给你们。彩虹桥由神力搭建，中庭人恐怕无法驾驭，不过你们有时空旅人的帮助，那应当没有问题。”奥丁回答说。

“感谢神王陛下的慷慨。”

完成蝙蝠侠规定的任务，同时让路易斯恢复储存记忆的能力，卡尔很开心，路易斯也很高兴。

他们由嘴角有一块莫名其妙瘀青的索尔送回中庭，回到史塔克大楼。

在阿斯嘉呆了二十四小时，中庭已经过了十二天，神盾局与九头蛇造成的动乱已经被控制下来。因为神盾局垮台，玛莉亚·希尔改为托尼·史塔克工作，所以他们一回到史塔克大楼，正是她负责接待。

“请先到房间休息，等我向史塔克先生通报你们回来的讯息。”她客套地说。

“好的。”

看来他们正在忙。

他们回到房间，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像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享受相处的美好时光。

卡尔很高兴他已经不会失去记忆了，但是路易斯知道，要等今晚过后，才能确定他会不会失忆，或者说要观察多日才能确定，最坏的情况就是也许过了许多年后，他突然又失去记忆。他不愿意让卡尔担心他，所以干脆把自己的情况隐瞒下来，反正若他真的又再度失去记忆，卡尔也定然会发现。

就目前来说，每日在通讯器留下纪录仍然是非常必要的事。

录制影片还得避开卡尔，或者他能找到一些理由让卡尔“嗨，卡尔！路易斯！”闪电侠如一道红色炫风一样出现在他们面前，批哩啪啦说了一大串，“怎么样，拿到彩虹桥的技术了吗？我们的资料保住了，九头蛇的人没有拿到手，不过他们探听到消息，最近一直在刺探史塔克大楼，当然史塔克已经把大楼内的内奸都肃清了，虽然难保有还未暴露的九头蛇特工，不过我们现在都很小心，他们拿不到研究成果。”

“我们有拿到彩虹桥的书面资料。”卡尔回答说。

他们两个都看过那份资料，他们两个都只读懂了一部分，解读出来的内容不到那份资料的五分之一，也不晓得去换来这份资料划不划算，现在就看蝙蝠侠和史塔克他们能怎么读懂这份资料了。

“那就太棒了，他们正在实验室等，我们快点赶回去，已经找到关键的数值了，就正等待试验。”

路易斯看闪电侠焦急地走来走去，开口解放他说：“我们这就过去，你先去把资料带过去吧，他们肯定也等急了。”

卡尔把资料拿出来，递给闪电侠，他伸手接过然后迫不及待地说：“那我就先过去了，你们也快点来！”

说完就消失不见人影了。

“急性子。”路易斯说。

“因为他是闪电侠啊。”

“走了，我们也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