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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鹤:“……”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啊,”苏箜篌拉住贺鹤,“我怎么可能舍得鹤儿睡在地上呢,鹤儿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宝贝。”
贺鹤面无表情:“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的,又是你师父教的吗?”
苏箜篌摸了摸胸口,委委屈屈地掏出一本《精装追女仔六十九式》。
贺鹤面无表情地在苏箜篌的惨叫声中将这本书撕成了碎片。
“随你睡在哪里了,”贺鹤往床上一躺,两眼一闭,完全忘了这床究竟是谁的,“我现在真的好累。”
就算是坐在那儿,贺鹤都感觉自己要困得晕过去了。
最激动的人就是苏箜篌了,他简直激动地要飞上天,他看着床上贺鹤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下了他的鞋子,又将贺鹤的靴子整整齐齐地和自己的鞋子摆放在一起。
做好这一切的苏箜篌内心雀跃无比,两双鞋子,一黑一白,看起来有点像黑白无常——以后他要是和贺鹤好了,出去行走江湖,两人还可以取一个名号“黑白双煞”。
但是苏箜篌转念一想,这个名号被很多人用过,现在已经不太流行了,报上名号的时候说不定还会被别人嘲笑,于是到底取个什么样的外号,成了苏箜篌的难题。
但是更大的难题,还是睡在自己身旁的贺鹤。
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睡,苏箜篌有些紧张,亦有些小激动,他的心砰砰直跳,根本睡不着。
反倒是贺鹤,他躺在床上意识很快就溃散了,他也没有去管身旁小心翼翼躺上来的那人,朦朦胧胧间只听见脑海里小黄桃汇报作死值又增加了多少,还差多少就能解锁技能了。
小黄桃还说了一句什么,但是贺鹤已经无暇顾及了,他两眼一黑,彻底跟周公会面去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晨,没有霍章余天材的催促起床赶路的叫声,也没有唐蓁蓁那充满四川口音的官话,唯有清脆的鸟鸣,贺鹤起来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七秀坊果真是个好住处。
美好的一天真的是从早上开始的呢。
贺鹤望着窗外生机勃勃的大树,感觉真个人清爽无比。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看见某人之前。
某人当然是苏箜篌,他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手上拿着一个铜盆,一看见贺鹤,露出一抹笑容:“鹤儿,你醒啦。”
贺鹤被他那两个熊猫眼似的黑眼圈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了,你没睡好?”
苏箜篌微微一笑:“不不不,不用担心我,我睡得挺好的。”
贺鹤:“……”
贺鹤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是我占了你的床,可能你不喜欢跟人一起睡吧。”
“不不不,”苏箜篌生怕贺鹤又要回去和霍章一起住,连忙说,“我很习惯跟人一起睡,不不不,我只习惯跟你一起睡。”
贺鹤:“……”
就睡了一晚竟然就睡出习惯来了。
不过再怎么看,那两个黑眼圈都是没睡好的凭证吧?
贺鹤狐疑地看着苏箜篌,苏箜篌“嘿嘿”一笑,露出个笑容:“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今天就是品茗大会呢,我领你去看看吧。”
一听是品茗大会,贺鹤的兴致就上来了,他连忙点头:“恩,等我穿个鞋。”
说着他一弯腰,就看见自己的靴子和苏箜篌的鞋并列摆在一起。
贺鹤看了看苏箜篌的脚,一双新鞋。
贺鹤也没多想,穿好自己的鞋,洗漱完毕,就跟着苏箜篌出了门。
品茗大会顾名思义,说白了就是喝茶,意思就是请各大门派的弟子尝一尝七秀今年的新茶,品茶的同时,欣赏歌舞,间或是切磋技艺,赏花品茶,切磋交流,风雅极致。
七秀坊别的不敢说多,最多的可以说是女弟子了。
环肥燕瘦,各种类型都有,贺鹤一路看过去,眼睛都感觉要花了。
苏箜篌看他这个样子,又在吃飞来横醋:“别看啦,一会儿品茗大会,有你看的。”
贺鹤讪讪地移回了目光。
说真的,他对这些七秀女弟子真的没啥想法,他只不过是在仔细看他们的盘发——究竟是什么样的盘发技术才能够将大扇子盘进头发里而且还能够在战斗的时候保持不掉。
只能说中国盘发文化博大精深,
贺鹤以前玩剑网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