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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老爷皱了皱眉,好似想不起来的样子,但一旁的谢家夫人立刻就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他说他叫靖世仇!”
在谢家夫人说出“靖世仇”这个名字的时候,一道红光从天边携威而至,一个穿着黑袍的年轻男人挡在了百里卉和其他人跟前,就如同谢家夫妇描述的那样,这个男人有着好看的容貌,额头上有着火焰一样的纹路,有着一头好似白雪一般的白发,他右手握着剑,以绝对的威压面对着挟持了谢无双的百里卉。
这一场变故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莫无心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事情任何一点儿的进展,而贺极与长衍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即便百里卉的真实身份无法让人轻易的想起来,可一说靖世仇,天上所有的仙人都不可能不知道。
司祸者,掌命运,三尊之袭祸君,惑世主。
百里卉从树上跳了下来,丝毫不畏惧靖世仇身上携带的威压,她的眼角似笑非笑更似是在嘲笑,懒散的开口:“好久不见了袭祸君,你还是一样的单纯。”
袭祸君靖世仇牢牢的握住自己的剑,目不转睛的盯着百里卉:“放了谢无双,做你该做的事情,不要妄图挑战真正的规则。”
“哈,袭祸君,所以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一份可笑的单纯。”听到靖世仇的话,百里卉不由得笑出声来:“听听,身为三尊之一的人竟然说出这么单纯的话,有着这么单纯的愿望,说出去真是教人不可思议,虽然袭祸君你是掌管命运的天神,可惜也没有办法改写既定的命运,你以为,被你算计了一次,我还会失败第二次吗?”
“你不过是一个附魂而已,从来都不具备重返六镜之天的资格。”袭祸君不惧百里卉的挑衅:“只有身为人魂情魄的谢无双,才是临镜真仙的本体,要么你自己归位,要么我送你归位!”
“啧啧啧,袭祸君你还真是可怜,你的单纯真是叫我忍不住咋舌。”百里卉摇了摇自己的手指头:“和临镜身为同僚数年,你竟然一点儿也没有认清我的本性,从抵达六镜之天的时候起,我就已经放弃了人魂情魄。”
百里卉俯下身拍了拍谢无双的脸庞:“魂魄离身,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反正六镜之天也回不去,总得给自己找些有意思的事情不是。”
百里卉笑看着袭祸君:“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当初的一番好计谋。”
“少说废话,身为附魂不愿意归复主魂,那我就让你于世不存!”话不投机,袭祸君先动身形,赤红色的蛇形长剑直向百里卉的眉心,百里卉毫不畏惧,一个闪身,就从蛇形长剑下躲开,只是在病床前瞬间长出无数的冰刺,挡住袭祸君的去路。
一跃跳到袭祸君的身后,百里卉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得意:“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将三寒剑迈入了谢无双的体内,从芳主哪里得来的入魂散我也已经让谢无双服下。”
看着眼前袭祸君越来越愤怒的脸庞,百里卉只觉得心情越来越好:“等到今天月升之时,这个所谓的谢无双将彻底消失。”
在百里卉的挑衅下,上炎剑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而百里卉还非得往上面再泼上一瓢油:“上古神器拆风流骨剑则将重现天地。”
这最后一句彻底压垮了袭祸君的理智,上炎剑招招夺命,没有武器在手的百里卉立刻就处在了下风,百里卉却是一个扬手,在场的空气瞬间凝结,一些来不及躲开的人瞬间变成了冰雕,百里卉却是哪里有人往哪里钻,让袭祸君没有办法伸展开来。
“哼,临镜是我的朋友,我一定会救下她!”
“可惜你却不是我的朋友。”百里卉笑笑:“可作为同僚,陪你耍上一会儿,也是一种乐趣。”
在百里卉的故意下,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冻成了冰雕,唯一没有被殃及池鱼的只有站得比较远的贺极三人,见二位尊主的打斗使得天光都出现了变化,长衍不由得有些着急:“仙君?”
“不要动手。”贺极按下长衍的肩膀:“如今局势不明,倘若尚自出手就是与三尊敌对,我们尚未有与三尊抗衡的实力,更何况……”
“何况什么?”长衍立刻追问道。
“不,没什么,大概是我多想了。”贺极摇摇头,把心里的最后一句话压了下来,他所想的无非是仙界的仙气泄露或许与逆命搭上关系的三尊有所关联。
百里卉即使处于下风也一身傲气不该,就好似天底下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低头,只听她冷笑着说道:“只要取回拆风流骨剑,我将是第一个返回六镜之天的尊主,到时候,就再也没有谢无双来败坏我的名声,我可不需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