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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想象的简单,看来你没有陈斌说的那么厉害。”这个陈斌看来就是那个保镖。我不敢承认自己认出了他,有时候承认了就等于给自己的后路留了拦路石,但是如今,恐怕对方是不会罢休,听见警车都没什么反应。
“你不过是为别人打工,难道陈斌没告诉你刚才和我的冯斯远是什么人?他在永安也是排上号的人物,陈斌的雇主可不是他的对手,你今天是痛快了,之后呢?你想过自己会惹什么麻烦吗?趁现在大家都没什么损失,我会当事情没有发生,而且你听,现在走还来得及。”怕这些话还没说动他,接着道:“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这个你也清楚,教训我……”话还没说完,陈斌上来就给我一脚,抬手挡的时候他扭住了我的胳膊。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听见骨头折断的声音,原来只是咯的一声脆响,伴着的还有我的紧缩的心。陈斌顺势而起,过来一脚踢在我的心口,脚下生风,我以一种怪异的脸贴地的姿势倒下,他竟然还不放过我,接着过来泄愤似的连踹几脚,“好了!”精瘦男喊住了陈斌,远处有警笛声还有人声。终于陈斌扭头离去。我用尽我最后一点力气,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我知道冯斯远的人来了,但是我只想远远的逃开,我是在太狼狈,也太疼了。
打了辆车,师傅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只好扯了个谎:“师傅,我老公要打死我,现在我只能逃回娘家,能带我去上水吗,路虽然远了些,但是我出双倍的钱!”我的眼泪和狼狈成功博取了同情,同时三千块钱的高价让师傅立即答应。永安到上水高速路程是8个小时左右,这时候我无比庆幸,幸亏只有8个小时,要是此刻让我做飞机火车,恐怕我活下去的勇气都要丧失了。
胳膊脱臼是肯定的,现在只是希望不要是粉碎性骨折就好,这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我的家人,宋先生一定会治好我,而冯斯远,还是算了吧。这时候我的警觉心又冲了上来,师傅虽然热情不像坏人,我还是多留个心眼。
手机在里衣兜里,一只手费力的掏出,冯斯远的电话正在进来,我那一摔把手机摔成了静音。电话断了以后,给宋先生打了电话,报了车牌号和司机的服务号,提醒宋先生准备好钱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电话又亮了起来,接起。
“宋文文,你在哪!在哪!你能不能不要吓我!……说话!”相比较冯斯远的抓狂,我很平静。
“我很好,不劳驾你操心,再见。”说完开窗把手机扔了出去。世界都清净了。
果然,星星不是我的,他那么大那么亮,我怎么抓得到?某一个时刻我还想着曾经拥有的话,但是幸好,我只是断了根骨头。想着想着,睡了过去。
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否在意
是等太阳升起还是意外先来临
我宁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里
也不愿忘记你的眼睛
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
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夜空中最亮的星
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32章:宋先生的故事
回到上水是一大早,天还没亮,冷风透过衣服刮了进来,觉得寒冷彻骨。手保持着奇怪的姿势不敢动,我知道有些情况下的伤耽误不得,但是实在是迫切地想要逃离。看样子父母彻夜未眠,宋先生看见瞧了眼我的胳膊心里大概有个估计,老中医跌打师傅还是认识的,对于他来说,这类伤去那里比综合医院强。
出奇的,马女士没有询问或者骂我,这是多年来我受伤的最高程度了。
王爷爷是爸爸信得过的老中医,一早大概刚刚睁眼就被叫起来看我的伤。
查看穿衣不便,马女士索性拿剪子剪掉袖子,摸索了一阵,王爷爷撩撩眼皮“恩,不算特别严重,叫人生生扭断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这丫头呐。”我不敢看他们的表情,我知道他们一定通红着眼睛。听到生生扭断这个词,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从昨天起,这是第一次掉眼泪。
“早和你说过什么,你把我们的话当做耳边风,现在知道哭了?知道疼了……”马女士终于发飙了,我的眼泪却越来越汹涌。趁着凝神的功夫,我的骨头回归原位。归位的一瞬间很痛,之后酸酸麻麻。
“还好不是粉碎性,不过,你这也不是普通的脱臼,强外力作用下的脱臼很容易形成习惯性脱臼和使不上劲。”王爷爷道。
“怎么严重?那怎么办?”爸爸的声音有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