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建还在上课，期货秦总已经开车到校门口等了。
李建接到电话之后，出门上了秦总的车。
秦总满脸猥琐地问：“李建老弟，你可真有一套。昨天那个女孩辞职了。你用什么手段劝退她的？难道你看上了她，想金屋藏娇？”
李建没想到这个秦总的道德观念如此之低。
“秦总，这可要好好说说你。你们赚钱已经够多了。但是这种女大学生，刚上大一，你们好意思让她们陪客人们唱歌喝酒？”
秦总装作震惊。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情？我回去查一下。我的模特们都是专业的舞蹈学校和模特学校毕业的。都是经过科班的训练的，都非常专业。不可能有在校大学生去兼职。”
李建心想，你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还能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简直无耻至极。
“秦总，如果是您不知情，这就是您的监管不利了。以后，谁还敢去您的会所消费和谈生意？得注意，不然很容易被查封的。再说了，这种情况要是再发生，我也不敢去。毕竟，我也是在校大学生。”
“行。李建老弟。你的建议我接受。今天会去立刻进行整顿。这件事我一定追查到底。到底是哪个小可爱，居然敢于招聘在校大学生来兼职。见一个查一个。”
李建心想，既然对方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就只能作罢。
“李建老弟，听说你给了那个女孩50万？”
李建叹了口气。
“秦总，您现在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很多人，还徘徊在温饱的边缘。特别是现在的一些大学生。那可是背负着家庭的重担的。这个女孩子，家里特别可怜。我也仅仅尽到自己的微薄之力而已。”
秦总也感叹：“诶。这些事情多了。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即使现在医疗发达，但是我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进入医院的，三之一的人是不用治疗就能好的，三分之一的人是怎么治疗都不会好的。六分之一的人治疗勉强维持生命的。最后六分之一的人，有可能治疗了能好一段时间。但是，现在的医疗，能够真正治好的病，不超过一个手掌。”
“您的意思是，大部分的病都是治不好的？”
李建震惊不已。
那么，医疗机构还存在有何意义？
“你资助的那个女孩，家里人要手术。我了解过。基本上，做了手术，也活不过两年。也就说，这可怜的女孩，本来为了延续她母亲的两年的生命，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不过你出手，让她的代价，变成了对你的人情。她可能需要用各种手段，还您的人情。”
李建问道：“秦总什么意思？”
“女孩嘛，只能以身相许了啊。”
“呸！秦总，您能否正经一点？刚刚聊到医疗，您居然扯到了女孩来！真是三句不离女人。”
李建的话，让秦总哈哈大笑起来。
“李建老弟，你可真是有女人缘。不过，这种事情很多，你帮得了这个，帮不了那个。”
李建无奈：“这个社会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只能帮助一个是一个了。至于能够帮助多少，就多少吧。只求一个心安理得。”
“李建老弟，我特别佩服你。待会，多少都要敬你几杯酒才醒。”
很快，李建再次见到了四个大佬。
“李建老弟。昨天秦总为了缓和气氛，给我们开了场大型聚会。今天，我们先谈正事，再开聚会。”
李建心想，是你们请我来的。我一个人的实力可能不够，加上孙大佬的资金就足够了。如果还是逼着我做空，惹我生气了，我直接把外盘的所有资金都给调回来，控制这个内盘市场。让你们这几个老鬼都爆仓。
“各位，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我就是要做多。不管你们怎么说。就是不做空。”
“那就是没得谈了。只能在市场上交手了。”
旁边的秦总马上打圆场。
“各位，我们是来协商的。不是来争论的。大家都讲究合作共赢。如果互相较量，我们这些开期货公司的，肯定高兴。你们较量的越狠，我们的佣金就越多。但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有你们都是我老秦的朋友。我还是希望各位，能够心平气和，一起协商该如何处理这次铜的问题。”
李建从老秦的语气中，隐约意识到，对面的空头可能已经面临了麻烦。
“敢问，你们是不是已经开了大量的空单？”
四人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