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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完父慈子孝的戲碼,又想過夫妻情深的戲癮了?
周遲也扯動嘴角,譏諷一笑:「不勞您掛心。」
……
周則臣混跡商場多年,積累下的人脈網確是周遲也無法超越的。
私人偵探與黑客同時出手,竟在短短几日內就查獲了未知ip的歸屬地以及博主本人的信息,發帖人正是剛從英騰藝人部離職不久的工作人員,此前他曾擔任陳輝的助理。
兩人關係緊密,照理來說不犯大錯誤,陳輝沒有理由辭退他。
除非他們早有預謀。
一頓飯,父子兩人心思各異。
周遲也早早放下筷子,正要起身離席。
周父從口袋中拿出一張便簽,「這是劉助理歸國的航班號,你陪我吃完飯,再去機場也不遲。」
「這些菜都是你愛吃的。」他用公筷,耐心給周遲也布菜。
碗碟中的菜品豐盛,周遲也記得小時候很愛吃清蒸鯉魚,但長大之後,漸漸地沒耐心吃了。
刺太多,容易卡嗓子。
小學三年級時,他吃魚卡了刺,怎麼也弄不出來,周則臣急急忙忙背他去醫院,一路上著急忙慌,譚薈看他喘不上氣來的模樣,嚇得直掉眼淚。
不是不愛吃魚了,是看到魚,總會想到之前幸福的三口之家。
周遲也目光動容了秒,也只有一秒。
他側過頭,輕笑了聲說:「我的口味早就變了。」
周則臣布菜的動作頓住,嘴唇張了張,最終卻沒說一個字。
晚餐結束在七點半,劉助理歸國的航班晚上十點十五落地申城國際機場。
周遲也收起便簽,起身離席。走到門口,他聽到身後響起沉重的一聲嘆息,「阿也,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原諒爸爸?」
包廂的頂光燈灑落柔暖的光束,周遲也側目,在燈光的照射下,清晰地看見中年男人發白的兩鬢,眼角的紋路也比上次見面深了許多。
歲月何曾輕饒過誰。
周遲也垂在身側的手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膚中。
他疼,但必須通過疼痛才能喚醒理智。
周遲也儘量保持平和的口吻,往日經受過的苦難卻無比沉重,使他的聲線有些發顫,「網上的視頻,您看過嗎?」
周父眼神閃爍了下,躲開了他的目光。
周遲也垂下頭,聲音放輕:「那您覺得,我該原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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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惑私自出營的消息被節目組公布至官網,弄得其他練習生也人心惶惶。
飯後,陳靈去工作人員那探聽程惑的處分結果,大家便聚在餐廳等消息。
陳靈耷拉著臉回來,「好像要被取消帶隊資格了。」
程惑的組員瞪大眼睛,一臉驚恐:「那我們這些人怎麼辦?」
「肯定是重新選隊長啊。」劉可欣納悶極了,「他們抽了哪門子的風,突然查寢。」
許櫻子端著餐盤走過來,坐下,意味深長地說:「莫不是有人通風報信。」
不然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眾人面面相覷,而後默契地將目光鎖定在許櫻子身上。
「你們看我幹嘛?」許櫻子咬了口麵包,自證清白,「我和程惑的寢室隔了兩條街呢,再說我才不屑於搞小動作,我要光明正大打敗她。」
劉可欣合理推測:「那就是離得近的人……」
話音落下,大家的視線又轉移到 23棟室友的身上。
陳靈傻不啦嘰的,單純又沒心眼,首先排除。
陸枝和程惑是好友,人盡皆知,更沒有可能舉報程惑。
那就剩……
徐以茉覺察到盤旋在頭頂的視線,默默握緊筷子,低著頭不講話。
「沒有證據,大家就別亂猜了。」
陸枝不太了解徐以茉,之前被她怯懦的外表迷惑,總覺得這小姑娘心裡藏著事,心思深沉,逼急了萬一再搞點小動作,弄得所有人都不愉快。
再說,阿惑私自出營本就違反了規定。
若是他們再孤立舉報的人,傳到網上,免不了又惹麻煩。
劉可欣揮揮手,讓大家都散了,「下午還有採訪,趕緊回去準備吧。」
離開餐廳,節目組單獨叫了a班幾個話題度高的選手去辦公室。
陳導的意思是讓陸枝多cue盛宴,兩人屬於同公司,且前期節目的鏡頭被剪得很曖昧,已經有不少cp粉圈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