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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火蟾蜍，這又不是電視劇，也不是小說，她想想都覺得不現實不可能。

「就算你能碰上，也抓不住。」

「如果能抓住呢，能讓我恢復的和常人無異嗎？」

就算萬分之一的希望，季溫暖也不打算放棄。

「你這身體，根本上不了雪峰山山巔。」

季溫暖看著大長老，這德行，幸好是大長老，不然多欠揍。

祠堂大殿內，陷入了寂靜的沉默。

大長老雙手放在膝上，閉著眼睛打坐。

他沒說讓季溫暖走，季溫暖沒有走，學著他的樣子，雙手放在膝上，閉目養神。

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

但是她的耳邊，一遍遍的迴蕩著的全是大長老的話。

「你這輩子很難受孕。」

「我說的短壽，不是短几年，而是活不過三十歲，就算你能要孩子，你的身體情況也不允許。」

季溫暖又回想起她和秦弈沉情濃時，她說要給他生孩子，要一輩子陪著他的話，心就像是被針扎了似的。

她心緒紊亂，整顆心都跟著揪疼了起來，痛苦間，身上出了一身細細密密的汗。

大長老睜開眼睛，往季溫暖的方向看了眼。

漸漸昏暗的光線下，她眉頭皺著，額頭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讓她本就白皙白淨的臉，看著有幾分蒼白。

但也僅僅只是這樣而已。

要換成墨族其他女孩子，早就情緒崩潰，痛哭流涕了吧，但她還記得自己的目的，知道爭取維護權益。

季溫暖心情低落，一向敏銳的她好一會兒才察覺到大長老在看她。

她睜開眼睛，強收住眼底的痛苦和煩躁，看向大長老。

「火蟾蜍的事，你可以問你母親。」

「這件事，還請大長老不要告訴四爺！」

大長老和季溫暖同時開口。

季溫暖看著大長老，態度堅定的繼續道：「雪峰山我肯定是要去的，但是關於我身體的真實情況……如果大長老不想墨族生出事端，一個字都不要向四爺透露。」

第644章 ：心情不是很好

大長老和季溫暖對視著，「你是擔心他會嫌棄你？」

季溫暖澄淨透亮的眼眸泛著一層難以察覺的晶瑩，口氣並不是很好，「我是擔心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氣之下把宋海雲墨泓深都殺了，到時候不好收場！」

大長老愣了下，顯然是不怎麼相信，「你這麼自信？」

「如果他不能給我這樣的自信，憑什麼讓我這樣堅定不移的選擇他？」

季溫暖在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第一時間，有很多的顧慮和擔心，但都是外因。

對秦弈沉，她從不懷疑。

季溫暖想到自己陪不了秦弈沉幾年，也不能給他留下什麼，到時候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就覺得抓狂。

她絕對不會讓宋海雲他們好過的。

大長老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們下去吧，不要讓他們等太久了。」

大長老話落，先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法棍遞給季溫暖。

季溫暖心裡憤懣，是不想接的，但最後還是得體又禮貌的道了聲謝謝，接了。

她拿著法棍當拐杖，一瘸一拐的跟在大長老身後，看著他走到陣角，踩了兩腳，然後有一個像電梯那樣的小房子從下面升了上來。

季溫暖沒有遲疑，跟在大長老身後，走了進去。

還是和之前一樣，只掛了盞燈，然後像電梯那樣下沉。

「夫人在外面真的有女兒？她的女兒為什麼會死在你手上？」

密閉的電梯內，大長老忽然問道。

「當然是真的，但是她女兒不叫她母親，叫她姑姑，至於她女兒為什麼會死在我手上，因為如果不是她死在我手上，那就是我死在她手上。她不僅來墨族前，就有個女兒，她還亂搞男女關係，我這次帶回來的那個賈安，就……」

「不許亂說！」

季溫暖話都沒說完，忽然被大長老情緒激動的打斷。

季溫暖驚詫的看著大長老，他一直都很平靜，無欲無求仿佛得道高僧般的臉，神色十分難看。

大長老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很快解釋道：「身為女子，要謹言慎行，夫人她再有不是，也是世子的母親，是你的長輩，不是你可以議論的。」

不是你主動提起的嗎？

季溫暖在心裡回了句，嘴上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