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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術?他用了禁術?你有證據嗎?」
「難怪左笑贏了,按理來說,怎麼也該是公子龍比他強吧?」
「恢復比賽資格?這個不行,你們輸了就是輸了!」
「就是!難道你站出來舉報不是為了比賽的純潔公平,而是為了自己?」
涉及到自己利益,大家就寸步不讓了。
左笑可以因為禁術被取消成績,可前幾輪輸掉的選手,不能夠因此恢復比賽資格。
除非,大家一起恢復,再來一輪。
那名弟子頓時臉色煞白。
邵關譏諷:「蠢貨。」
他身旁還有一個師妹,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我不屑和這種人是同門,師父什麼時候能夠不那麼優柔寡斷?有問題的弟子本就該被逐出師門!」
那名弟子的目的只能得逞一般,大家的確成功懷疑左笑使用了禁術,且要求評委們調查。
科研會的幾人聚集在一起。
「搞笑吧,」宮南抱著手,冷冷的看過那些質疑左笑的人,「哪怕左笑和我們關係不親密,我們也不會讓人欺負他。」
更何況,要是左笑被欺負了,科研會無動於衷,秦樂樂那個小胖子絕對會將科研會鬧個天翻地覆的。
那丫頭的心眼,超級小,還護短。
莊晏在這幾人中最強,隱約察覺到左笑用了禁術,但只是隱約察覺,沒有證據。
他懷疑評委們也沒什麼人看出來。
想到這裡,莊晏翻身躍上擂台,低垂著眼看眾人。
他眼皮上依舊還有太陽的符號,為那不錯的模樣增添了幾分神秘和莊嚴。
加上他的地位很高,大家逐漸安靜下來。
「有質疑,很正常,」莊晏冷淡道,「我們科研會就是一直在質疑聲中進步的。」
話外之意,左笑是科研會的人,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喪家犬。
左笑倒不領情。
「隨便,反正我贏了,這名額誰要就誰拿去,我不稀罕。」
莊晏不惱,朝著眾人攤手,「大家也聽到了,他並不稀罕這個晉級名額,畢竟這個名額對他來說,太容易拿到了。」
不少人只覺得訕訕的。
他們發現,莊晏陰陽怪氣說的話,怪難聽的。
莊晏看向評委席,「科研會任何選手,都歡迎這種質疑。既然質疑已經出現,評委老師們不妨對我們所有人的成績都驗證一番。」
華枝春:「他這是要護著左笑那個叛徒?」
花襯衫好笑的看著她,「華道友,你這話說的,好像你是太行宮的人,太行宮觀主都沒反應呢。」
見華枝春噎得說不出話,花襯衫又道,「反正我沒看出左笑用了什麼禁術,我不質疑,不取消他的成績。」
太行宮觀主也是評委,立馬附和,「我不質疑,不取消他的誠意。」
左笑畢竟曾經是太行宮的人,當初大鬧太行宮,打傷崔斐和明塵,毀了幾名弟子。後來崔斐和明塵接連重傷不治去世。
這麼大的仇,太行宮觀主都不計較,其他多是評委也沒打算計較。
更何況,他們當中有的人是毫無察覺,有的是察覺了拿不出證據,那又何必得罪整個科研會呢?
華枝春挺不滿意的,「既然被質疑,就代表他是有問題的,這就跟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道理,不然別人為何質疑他?我覺得要徹查。」
她沒看到,桌子邊緣多了一條紫色的小蟲子。
與此同時,秦樂樂從傳音蠱這兒聽到了華枝春說的話,氣得吱哇亂叫。
「老妖婆,就會做怪!」
她抱著嵇聽的腦袋,彎腰對蘇和幾人說了幾句。
蘇和含笑點頭。
沒一會,蘇和就縱身上了擂台,文雅有禮道,「我清水觀曾和左道友打過交道,既然大家懷疑他,想必也是懷疑我們清水觀的。不如連我們清水觀晉級的弟子也一同查一查。」
眾人:「……」
谷曉歌推了師弟何瑞一把。
「去吧。」
何瑞別彆扭扭上了擂台,黑著臉,瓮聲瓮氣的說,「既然你們懷疑清水觀弟子的成績,那肯定也懷疑我們紫陽觀的成績。」
他說出了一種『你們不懷疑我們紫陽觀,就是看不起我們』的架勢。
左笑默然無語。
他隱約察覺到了什麼是被維護。這是在太行宮當弟子時,從未有過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