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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觀眾還沒離開,聽到這話,詫異的看向這個中年畫家。
「不是他畫的,難道是抄襲?」
「不是他畫的和抄襲是兩種概念。」
「這畫難道是別人畫的,他拿過來署名?還是原封不動的將別人的畫描摹了?」
許是小可愛說話太認真,給人的感覺也很真誠,大家第一反應是順著小可愛的話語去思考,而不是批評她。
成勇略顯渾濁的眼閃過一絲驚慌,又很快消失不見。
他提高了音量,「你這孩子是什麼意思?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不要亂說話嗎?你這可是污衊,我是可以請律師告你的。」
被污衊後請律師維護自己的名譽是一種正常行為。但被一個小姑娘說了一句反應就這麼大,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他是在心虛了。
剛剛還一直在爭吵的兩人一致對外。
丹尼爾:「我妹妹不可能撒謊。她說這畫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我勸你還是說實話,早點坦白,說不定還可以從寬處理。」
鍾離笑細細打量了這個中年畫家的模樣,又去看那幅畫,得出和小可愛一樣的結論。
「這幅畫的確不是你畫的,你是冒名頂替吧?」
湊過來看熱鬧的人都聽懂了這句話。
這位動不動就落淚的男人的意思是,這幅畫是別人畫的,這個中年男人以某種手段得到並且署自己的名字。
中年男人甚至還讓它們出現在畫展,且十分積極的尋找買家。
有人去找保安和畫展負責人。
負責人聽清楚原委後,左右打量。
丹尼爾和鍾離笑氣質不錯,看上去家世也好,說不定有機會見到許多優秀的畫作。至於小可愛,他不覺得小可愛能懂些什麼。
再看這次受邀前來的畫家正經又嚴肅,眼眶有點紅,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他心裡有了判斷。
如果說這話的是丹尼爾或者是鍾離笑,負責人也許會認真考慮。
可現在說話的只是一個小姑娘,負責人淡淡道,「任何人要對自己說出的話負責任,隨意污衊他人並不是正確的行為。如果你只是說著玩,我勸你離開,這兒並不歡迎你。如果你真的有證據,我希望你拿出來。」
當然,他內心深處不覺得小可愛能拿出證據。
「叔叔,你說的證據是什麼?」
小可愛指指那幅畫,「樂樂可以肯定這幅畫的作者更年輕,想像力更豐富,是一個陽光自信的人。他此刻被病痛纏身,可依舊相信自己可以康復,獲得幸福。」
深陷泥沼,心向光明,這幅畫傳遞出來的追求是眼前這個渾身銅臭味的成勇表達不出來的。
他本人也沒有這方面的才華。
負責人有些聽不下去了。
「這些只是你的感覺,並不能被稱作證據。」
發現圍觀的群眾搖擺不定,又議論紛紛,他便順勢請三人離開,不要擾亂畫展秩序。
小可愛也沒有想到出個門還能碰到這種事情。這個負責人始終用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和她說話,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丹尼爾趕緊追上去。
鍾離笑不悅的看著這個負責人,一激動,淚花又冒出來了。
「是非不分,你這眼睛還不如不要,捐給有需要的人。」
負責人沉下臉,終究在公共場合不好做出更加無禮的事情,只能冷冰冰的看著三人離開。
可轉過身面對成勇,他笑成一朵花。
「成老師,別和這些人計較,他們胡言亂語。您昨日擺出來的三幅畫都被高價購買了,像您這樣有才華的人,本就不該被埋沒。你願意參加我們這個畫展是我們的榮幸。」
負責人滔滔不絕。昨日,成勇拿過來的三幅畫都被高價買走。無形之中給這次畫展帶來了很大的熱度。
負責人還想和他長期合作,並不希望他留下不愉快的回憶。
他並不知這個看似冷靜的畫家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腦海里不斷迴蕩著一句話。
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小可愛出了畫展,罵罵咧咧。
「樂樂好心告訴他,他還不相信。等這件事的真相被挖掘出來,他以後再也不用舉辦畫展了。到時別人只會懷疑他擺出來的畫都有問題。」
丹尼爾:「是他沒眼光,不知道你的厲害,不過樂樂,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身為一個原創設計師,他也很厭惡這種行為。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