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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梨山村里,和陳明夏一起坐在灶台前,溫熱的火光碟機散了夜裡的涼意,他被陳明夏身上的氣息包裹。
有那麼幾秒,曾經無比熟悉的孤獨離他無比遙遠。
他扭頭看著陳明夏,輕聲開口:「我想增加一個條件。」
陳明夏接連塞了好幾個秸稈進去,拿著火鉗在洞裡掏了掏,才開口道:「你說。」
「在我們保持這段關係期間,我不會找任何人,也不會和任何人有接觸或者喜歡上任何人,我希望你也能做到。」雲予說。
「嗯。」陳明夏沒有多想,也沒有猶豫,「我能做到。」
雲予安靜片刻,又說:「如果你真的喜歡上誰了,我希望你誠實一點,直接告訴我。」
陳明夏放下火鉗,轉頭看著雲予的眼睛,頗為認真地說:「在我的弟弟妹妹們工作之前,我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這點你可以放心。」
再?
雲予皺起眉頭,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但他沒來得及多想,又聽得陳明夏開口。
「雲老闆,我們這段關係主動權在你手上,所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有要求也儘管提。」
聞言,雲予的眉頭一下子擰得更緊,他伸手圈住陳明夏的脖子,身體前傾,稍稍用力地咬住了陳明夏的嘴唇。
陳明夏明顯一愣,卻沒掙扎,等雲予細密地啃變成輕柔地舔後,他抬手掌住雲予的腰,憑著本能地加深這個吻。
交換唾液的聲音混雜在秸稈燃燒的噼里啪啦聲中,隱隱浮起,又被覆蓋。
陳明夏的學習能力很強,不僅體現在成績上,還體現在接吻上,也就經歷了上次一回的練習,他便已懂得進退有度,引著雲予追趕出來,忽的輕輕咬上一口。
其實不疼。
但云予從未被人咬過舌尖,大腦里的防禦機制讓他下意識地嘶了一聲。
陳明夏立馬鬆口:「疼?」
雲予沒有回答,報復似的低頭咬上陳明夏的脖子,他的力道不小,咬起陳明夏脖子上的一塊肉,用牙齒磨來磨去。
陳明夏拍他的腰:「我又出了汗,你也不嫌髒。」
雲予沒有鬆口,力道還在加大。
陳明夏感覺到了疼痛,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但他沒說什麼,伸手圈到雲予的另一側腰間,用火鉗捅了捅洞裡的柴火。
過了好一會兒,雲予才鬆了口,垂眼一看,脖子上又是一個明顯的牙印,估計和上次一樣,得一兩天才消。
嘴裡有鹹味蔓延,雲予想把唾沫吐掉,轉頭一看周圍的環境,只得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陳明夏看他:「你還真是愛咬人。」
語氣平鋪直敘,沒有抱怨和責備,雖然他一直覺得咬在脖子上和肩膀上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但是既然雲予愛咬,他只能說服自己接受這件事。
雲予說:「好咸。」
陳明夏笑了一聲:「我說我出了汗,你又不聽。」
完了又說,「咬出牙印了?」
「嗯。」雲予用手指摸摸,還摸到了自己的唾液,他用手心擦掉,「明天之前肯定不會消。」
陳明夏問:「這下滿意了吧?」
雲予點了點頭,何止滿意,簡直滿足得不行,心裡那塊原本空著的地方幾乎被填滿了。
鍋里的水燒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陳明夏讓雲予把洗澡的桶提來,裝了半桶熱水,又兌了半桶涼水,滿滿一桶水只夠雲予一個人用,剩下的水則裝進了他的桶里。
他們提著兩桶水來到廁所後面,這裡有廁所、驢棚和樹的遮擋,旁邊還有一條早已乾涸的小水溝,是個沖涼的好地方。
之前沖涼都穿了底褲,這次也不例外。
然而洗著洗著,雲予又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不過沒咬太久,雲予的頭往下低了去。
這邊沒有開燈,只有堂屋的燈照著前院,隱約可見眼前晃動的身影,陳明夏感覺身上的疼從肩上轉移到了胸前。
察覺到了雲予有下蹲的趨勢,陳明夏不可謂不震驚,他的大腦一片混亂,慌張之下去抓雲予,卻只抓到雲予的頭髮。
五指沒入發間,隨即攥緊。
雲予被扯得抬起了頭。
眼前光線昏暗,看不清雲予的臉和表情,可不知怎的,陳明夏覺得雲予正在看他,一雙鳳眼比天上的明月還亮。
「別……」陳明夏呼吸微喘,氣息又重又急,「太髒了。」
雲予倒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