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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她不久前以為他昏迷時說的那些話,心突然踏實了很多。
林鹿秋一個臉紅:「說什麼呢?誰心裡只有你了……傅總還真是自戀。」
「你在害羞?」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神相當的深邃。
把她看得只能轉過頭,逃避他的視線。
「我看,傅總確實沒受多少傷,精神好得很。」
也許連留在醫院住院觀察兩天的行程,都完全可以取消了。
「你額頭上的傷疤……」她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下那道疤痕,「顏色淡了不少,但還是沒法徹底消失。傅景琛,你真的不後悔?」
這麼出色的一張臉,從此就要添上一道不完美的記號了。
雖然這傷痕不仔細看,不太看得出來,但始終是存在的。
「不後悔。」卻聽男人淡淡地說:「這是為你而留下的印記,我很滿意。」
她微微一愣。
傅景琛:「只要你沒事,我受多少傷,都可以。」
「……你別這麼說。」她一驚,連忙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這種話,你必須得給我好好的。」
傅景琛拿下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嗯,我知道了。」
「篤篤。」病房門被敲響了,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他卻一直不放。
傅景琛:「進來。」
「傅總。」進來的人是姚助理,看到兩人手牽著手,立馬就低下了頭,做一個非常稱職且有眼色的下屬。
「西蒙斯的屬下送來了一個東西,說是送給傅總和林總的。」
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傅景琛又叫他出去了。
「這是?」林鹿秋看著那張被摺疊起來的紙,有點好奇。
傅景琛把那紙在她眼前展開,兩人都看到了紙上所畫的東西。
「這是……尼娜畫的,你和我?」她很快看出上面畫的是什麼,儘管畫得十分稚嫩,「西蒙斯送尼娜的畫來,是和解的意思麼?」
「嗯。」他微微頷首,「應該是,想他也不敢繼續和我們作對。」
「那原材料的事算是成功解決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稍等兩天,等盤查掉危險再上路。」
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指使西蒙斯給他們下絆子,拖住他們時間,想要在這個偏遠的地方把他們解決掉的背後的那個人,肯定不會就這樣停手。
「你三叔還真是厲害……看來他是找回了自己的一些勢力,不然怎麼能做到這些事。」
「當初他那些勢力,幾乎都被我清除乾淨,除了被他轉移到國外的部分。」
傅景琛說:「我也在想,他是怎麼做到死灰復燃的,這背後,又是不是有其他人在幫他。」
光憑傅文華曾經殘存的那點勢力,怎麼會這麼神通廣大,把手伸得這麼長。
「你三叔他想對付的人應該是你,可他為什麼連我也一起下手?」林鹿秋不解。
「這次酒店的大火看上去就像專門衝著我來的,下手的人應該知道你沒在酒店裡,所以對方的目標,就只能是我了。」
傅景琛沉聲道:「這也是我還沒想通的地方,傅文華他,總不能是瘋了。」
瘋到連他身邊的人,都要專門設計除掉?
「以後我們都得小心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再下手。」她想了想說,「不過y國那邊他應該不好下手,畢竟你的人和我的人都在。」
話音剛落,就見男人默默看她一眼,說:「是我們的人。我的人,就是你的。」
她有點窘迫:「這時候就別開玩笑了。」
「我是認真的,寶貝。」
傅景琛定定地望著她,「從今以後,我的那些人,你可以隨便差遣。」
「畢竟,你是我的未婚妻。」
「……呵,傅總,你也知道只是未婚妻啊。」她小聲嘀咕,「又沒結婚,幹嘛說得這麼像真的?」
「只要你答應,回國後,我們隨時可以去把證領回來。」
他的態度這麼認真,倒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了。
「你……」
「但在此之前,有一樣東西,你得先收下。」他忽然起身,去拿放在柜子上的外套。
她瞬間緊張起來:他這是要去拿什麼?該不會是要向她求婚吧?
「傅景琛,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
還沒說完,就見他轉過身,走了回來。
「把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