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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元傾傾臉色嚴肅凌冽,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味,看向鬱江的眼神猶如再看一個死人一般,她的眼底沒有任何的波瀾。
帶著淡淡血腥味的冷意,死死的裹著鬱江。
鬱江實屬是來膈應人的,郁雲澤存著要元傾傾死的心思,元傾傾有仇必報,怎麼可能會原諒,想都別想!
除非鬱江真的打死郁雲澤,她或許可以對郁家手下留情。
但鬱江不會打死郁雲澤,元傾傾也不會放過郁家!
鬱江沉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元傾傾那張精緻絕美的臉,被壓在心裡的怨恨和憤怒洶湧翻騰,未達眼底的情緒十分的冷漠。
看著元傾傾就如同看到自己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哥哥,不僅把父母所有的寵愛全部奪走,還總是居高自傲,好似別人卑微如同螻蟻一般。
憑什麼!
鬱江氣得雙手握拳,他們有什麼資格高高在上的睥睨自己!
心裡的嫉妒和憤怒快要讓鬱江壓制不住情緒,臉上的神色變得僵硬生冷。
「我倒是忘了,郁雲澤現在可是郁二先生唯一的兒子,郁雲澤就算犯下滔天大禍,郁二先生也是捨不得的。」
元傾傾的眉眼間凝著一抹寒意,紅唇挑起微微一笑,好看的唇角滿是譏諷。
「所以郁二先生是來演戲的嗎?可是……這樣拙劣的演技,我並不感興趣!」
眉眼間的寒意忽然迸出,氣勢懾人!
元傾傾的雙眸冷得驚人,一張精緻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滔天的寒意朝著鬱江撲了過去,沉重的威壓像是壓頂的黑雲,將鬱江牢牢的籠罩住。
即便見過大風大浪的鬱江,此時身體竟也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呼吸凍結,渾身的僵硬。
須臾,鬱江才穩住心神。
他褪去眼眸中的陰狠,臉上帶著無奈與愧疚,還有深深的無力感使得堅 挺的背部微微佝僂。
元傾傾淡淡的掃他一眼,目光中透著滲人的寒意。
鬱江賣慘,真是噁心!
「傾傾,你真的誤會二叔了。」
鬱江雙眸沉沉,壓住心中騰騰燃燒的屈辱,重新堆起慈祥的笑容,微微彎腰,做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傾傾,你大哥真的是糊塗,他不該受人蠱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想想,他和你能有什麼仇呢?不過是有些人一直在裝慘扮可憐,否則他他有什麼必要嗎?」
鬱江已經恢復往日圓滑陰險的樣子,雙眸誠懇的盯著元傾傾,話里話外的將所有的罪名都丟到郁雲溪的身上,完全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傾傾,二叔知道差一點你就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對於此事,不僅你生氣,二叔也是滿心的憤怒。所以才會直接懲罰了你大哥。
但是傾傾,二叔不是偏私,你大哥的確罪不至死,一切都是有人慫恿的啊!」
鬱江沉暗無光的眼眸掃向郁雲溪,眸底滿是陰森森的冷氣與無盡的埋怨。
「傾傾,要不是郁雲溪對二爺有了不切實際執念,不斷地懇求蠱惑你大哥,你大哥不會那樣的糊塗,畢竟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郁雲溪天天哭著說你欺負她,你大哥這才……」
鬱江有意將話停頓,沒有繼續說下去,那雙瞧不上的郁雲溪的眼眸愈發的無情冰冷,衝著郁雲溪惡狠狠的說道。
「該死的人是郁雲溪!所有的禍端都是她惹出來的,卻從來沒有承認的勇氣!」
鬱江的話,使得郁雲溪驟然一驚,臉上頓時布滿了委屈與難過,瑩瑩的眼眸瞪得滾圓,不可置信的看向鬱江,蒼白的小臉上根本就無法承受鬱江的指責。
「二叔,你……」郁雲溪怯懦又絕望,聲音也變得透不過氣的沉痛,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貝齒咬在唇上,一副倔強又悲痛欲絕的樣子!
「二叔,大哥的錯誤,為什麼要推卸到我身上,即便是為了郁家……」
郁雲溪失落的垂下眼帘,聲音中滿是難過,說話時哽咽明顯。
鬱江涼薄的笑了,陰戾無情的眼眸掃過郁雲溪,再抬眼,對著元傾傾那張充滿寒涼其氣勢的臉,聲音含著對郁雲溪的鄙夷。
「傾傾,二叔剛才是真情實感,絕對不是做戲,也沒有郁雲溪這樣的演技。」
說話間,他厭惡的掃了郁雲溪一眼,「不知道郁雲溪這樣的演技,可能入傾傾的眼?」
鬱江當場懟臉的嘲諷,讓郁雲溪一張清麗的臉頓時有些扭曲。
她裝出的柔婉和難過如同一張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