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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自己的大兒子,今天絕對不會在外人在的情況下,直接駁斥自己。
她的目光變得冰冷淡漠,看著陸囂猶如看仇人一般,嘴唇緊緊的抿著,儘是牴觸與抗拒。
「陸家的事情母親想做主便做主。但傾傾自己的事情,不該由母親做主!母親更是沒有任何資格代替受傷害傾傾去原諒任何人!」
男人上前半步,就站在元傾傾眼前,將元傾傾結結實實的擋在了身後,一人完全抵抗陸老夫人殺伐意濃的眼神。
「陸囂!」
陸老夫人震怒之下,瞳孔震驚,她眼底划過一抹痛苦與難堪。
陸囂直直的對上陸老夫人的強勢的目光,清雋俊容無一絲猶豫。
他就是要堅定的守護在元傾傾身邊,不管對方是誰,都休想傷害元傾傾。
陸老夫人一雙嚴肅沉穩的眸子裡,裹了寒冰似的,心卻難過不已,她看著陸囂,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這個兒子就是來克她的,不僅帶走了優秀溫潤的大兒子,現在為了元傾傾,竟然當著外人的面頂撞自己。
連她想要護著一個人的請求都不答應,這樣的兒子,要來還有何用!
「你跟我來!」
片刻之後,陸老夫人才壓下心中熊熊的怒火,淡聲命令陸囂,眼裡始終縈繞著一抹冰冷的寒意。
陸囂清冷的眸子無波無瀾,靜靜的看著陸老夫人,看不出一絲的畏懼與妥協。
陸老夫人並不想與陸囂在郁家人面前爭吵,這有損世家的體面,陸囂可以不在乎,她這張老臉卻還要面子。
陸囂沒有動彈。
陸老夫人眸子裡透出幾分更重的寒氣。
「二爺。」
元傾傾輕輕的搖了搖他的手,漆黑漂亮的眼睛對他眨了眨。
陸囂這才抬步跟著陸老夫人。
只上樓前,男人那雙幽邃的眸子掃了一眼郁家人和郁雲溪,狠厲肅冷的警告。
元傾傾清冷的眉宇間劃開一絲溫柔,即便有許多糟糕的事情,但只要陸囂在身邊,就緩解許多煩躁。
元傾傾留在客廳應付郁家人和郁雲溪,陸囂跟著陸老夫人來到樓上書房。
兩人一進書房,陳管家就將門關得嚴實,親自守在門邊,不讓任何人靠近。
書房裡氣氛沉重,陸囂跟在陸老夫人身後走進書房。
「啪!」
兩人剛停下腳步,陸老夫人抬起手,狠狠地就給陸囂來了一巴掌!
她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疼惜。
陸囂俊朗容顏,頓時出現火辣辣的紅色印記。
陸老夫人鐵青憤怒的臉上滿是憤恨,連眼睛裡都泄出不加掩飾的厭棄與恨意。
「陸囂,我沒有資格代替元傾傾原諒郁雲溪,那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求我原諒你?」
陸老夫人一貫沉靜平和的眼睛裡,布滿了陰戾的寒冷,她氣得顫抖,指著陸囂毫不留情的責怪。
「要不是你,我的兒子就不會死!」
陸老夫人捂著心口,眼睛因為扭曲與痛苦變得通紅,眼底都是對大兒子之死的痛心和對陸囂的埋怨。
「這是我的錯,但與傾傾無關。」
男人低著頭,隱在暗色之中,鳳眸薄唇,碎發凌亂,神色不明。
陸老夫人沒有溫度的笑了笑,眸底醞釀著一片深沉的血紅色。
「我不過是想護著那丫頭最後一次,當做她在我身邊陪伴多年的的回贈。就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們一定不能滿足嗎?」
陸老夫人沉著臉,眼裡一片陰霾,瞪著陸囂十分的冷漠,「難道在你眼中,我已經是不明是非的老糊塗?」
「是的。」
陸囂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說出口的話,甚至不顧陸老夫人任何顏面,冰冷到了極致。
「母親,您的確糊塗。明知道郁雲溪就是一個虛偽惡毒的人,但你為了自己偏心,一再的維護她,才讓她有膽氣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別人!
您說這是最後一次,在你眼中是護著郁雲溪的情分,但我卻不敢再冒險,母親知道當我看到傾傾被掛在懸崖之上的時候,心裡的絕望嗎?」
陸囂聲音寒厲,抬起那雙幽邃清冷的眼眸同陸老夫人對峙。
「我不會再冒險,也不會用郁雲溪微不足道的生命去賭傾傾無恙。」
陸囂的目光凌厲而嚴肅,沉冷的氣息縈繞在周身,他的語氣篤定而堅決,即便是陸老夫人也不能改變他收拾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