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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聲垂著眼瞼沉思。
「男人的劣性我也有。」孟聽潮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你想我說給你聽?」
江聲嘴唇微抿,不解地抬起頭,對上孟聽潮的眼睛。
腦海里閃過酒吧里風流薄倖的人,孟聽潮深吸了一口氣,學著他們的動作,攏住江聲的脖子往下勾,「你想讓我高潮的時候,吐著舌頭喊你的名字嗎?」
他不想欠江聲任何人情,江聲應該喜歡他的身體,那麼他願意和他睡覺,就當做是對他這兩天無償幫助的一種「等值交易」。
「哦。」江聲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你想聽這個。」
孟聽潮不知道他聽懂了沒聽懂。
他的鼻腔內有些酸澀,他是一個驕傲的人,不驕傲的人怎麼能把所有的畫作都畫成自己的模樣。
無知也好,木頭也罷,這算的上他能夠說出來最直接的話了。
他相信他給江聲絕對的暗示了。
江聲沒有回應,然後空蕩蕩的客房裡就是長久的沉默。
孟聽潮苦笑一聲,將抱住江聲的手收回,疲倦不堪地往後退。
他剛往後面一退,江聲就一把抓著他的腳踝往前一帶,將他整個人牢牢地按在腿上,江聲將他的身體翻了過去,用惡劣的口氣說道:「趴好。」
孟聽潮將頭埋在被子裡,一雙乾燥的手緩緩地撫摸上他的尾椎。
內褲昨晚已經弄髒了。
所以現在他塌腰的動作,基本上就是在向江聲毫無保留地展示了身體。
如果江聲願意,那麼今天過後,他們就兩清。
是袋子被撕開的聲音,昨天晚上買的薄膜還沒有來得及使用。
孟聽潮按捺住身體裡不斷湧上的羞恥心,「快點。」
後方突然一痛,孟聽潮一下子失去了聲音。
冷汗一下子從額頭滲透了出來,孟聽潮訝異地睜開眼睛,不是該有的位置。
一股刺激性的味道盤旋在鼻尖。
是藥油揮發出來的味道。
乾燥的掌心搓熱了藥油,江聲正用力地揉著烏黑色的淤青,慢條斯理地說道:「要揉散了。」
孟聽潮大叫了一聲,疼得抓緊了床單,「我自己來。」
「別動。」
江聲克制不住地拍了一下美人唯一有肉的地方,美人的嗓子裡頓時發出來的一陣粘稠的悶哼聲。
軟軟的、膩膩的,溫順的,被欺負又不敢反抗的悶哼聲。
「後背的傷,你自己怎麼來?」淤青要揉散了才能消退,江聲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每一次用力,就聽到哀哀的抽氣聲。
「你總不能一直都在。」
「我在的時候,就讓我來幫你。」
江聲的呼吸越變越沉重,孟聽潮被藥油也弄得嘶嘶抽氣,混出一股曖昧纏綿的交響曲。
將擦完的藥油放回袋子裡,江聲側過身,躺回美人的身邊。
孟聽潮呼吸不穩地抽氣。
「晚上不是很能忍,」江聲湊過去咬了咬孟聽潮的耳朵,「白天就嬌氣了。」
孟聽潮愣了一下,突然反應回來江聲說的是昨晚他裝睡的事情。
「下次如果還睡覺,」江聲不再溫柔,反而裹上男人該有的霸道和惡劣,「我就把你c醒。」
聽到渾濁的語言,孟聽潮漸漸有點甦醒。
他喜歡江聲骯髒的話,越髒越好,把一份情感掛上髒兮兮的污水,就不會為它曾經的純潔而悲哀。
過了很久,孟聽潮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從後背的疼痛抽離出來,江聲此言一出,似乎兩個人隱秘曖昧的旅程,剛剛開始。他摸了摸江聲的臉,輕聲說道:「現在也可以。」
門外的鈴聲突兀地響起,江聲抓住那雙纖細修長的手,他繼續咬著孟聽潮的耳朵,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聽潮,那裡是粉的。」他的目光露骨卻坦蕩,「等我回來,我想進去。」
曖昧的紅爬上了孟聽潮的耳朵,他知道江聲說的是什麼,很快整張臉都紅了。
客房的門終於被打開了一道縫,凌澤清大大咧咧地通過縫隙往房間裡瞅,「快讓我看看。」
「不准。」江聲遮得嚴嚴實實的。
「江聲,你這就沒意思了。」凌澤清好奇地抓耳撓腮,「我一聽說你在酒店需要送衣服。我連忙編了一百零八個理由跑了出來,不就是為了見見女主角的真面目。」
江聲微微抿著唇,伸出一隻手,「衣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