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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氣的溫暖刺激著大腦,江聲伸了個懶腰,將頭埋進柔軟的床里,漸漸地生出了睡意。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有人刷開了房門。
冰涼的手將他的裡衣向上折了三折,手指順著他的脊背向上延伸,最後清涼的噴霧帶著藥力滲透進背部受傷的肌肉組織。
江聲舒服地閉著眼睛,「聽潮。」
孟聽潮拍了拍他,「衣服要脫下來,上面的還沒噴到。」
要想在比賽前恢復,必然要悉心照料,他才不相信江聲說的沒有影響。
揉了揉眼睛,江聲頓時不困了,他抓住衣服的邊緣,雙手交叉,一下就把衣服脫了下來,順手把褲子也解了下來,然後趴了回去。
孟聽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的畫面。
酒店的燈光帶著暖意,年輕精壯的背部毫不遮掩地落進他的眼底。
江聲只穿著一條黑色的子彈內褲趴在床上的,一呼一吸之間肌肉的線條輪廓起伏明顯。
孟聽潮很多時候,只見過江聲正面的模樣,感受過他的胸膛有多結實,感受過他的腹肌有多堅硬,卻從來沒有看過他後背的模樣。
藥水被細細地噴在受傷的地方,聽到江聲發出滿足的喟嘆聲,孟聽潮才慢慢地伸出手在沒有受傷的區域遊走。
他一直覺得男人的背是最性感的地方,寬闊的肩膀能帶來安心和穩定的感覺。
他自己的背就單薄了一點,沒有那種感覺。
江聲的身材是真的好,寬肩窄腰,怎麼看都好看。
修長的手指觸及江聲後背上的指痕,應該是昨日他留下的,孟聽潮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一點,問道:「你學游泳幾年了?」
「四年。」江聲從被子裡抬起頭,想了想,說道:「蛙泳練的是腿,自由式練的是臂,仰泳練的是背,蝶泳練的是胸。聽潮,你覺得我擅長什麼游泳方式?」
掌心拍在江聲的小腿上,孟聽潮說:「應該都擅長的。」
江聲不惱,「你是在誇我身材好嗎?」
「嗯,很好。」孟聽潮脫了鞋,上了床,跨坐在江聲的小腿上,「我很喜歡你的身體。」
修長矯健的小腿上下彎了彎,載著聽潮像是飄在水面起伏了幾個回合,江聲笑著說:「都是你的,你可以隨便摸。」
「哪裡都可以摸?」孟聽潮摸上了江聲的大腿。
手一直沿著往上,絲毫沒有停的意思,最後覆蓋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孟聽潮幽幽地問道:「昨晚,你打了我幾次屁股?」
江聲撐著腦袋回頭看他,認真地思考後,回答道:「數不清了。」
身後傳來重重的一聲冷哼。
「你可以打回來。」江聲笑了笑,一下就將孟聽潮掀翻了,「只要你打得回來。」
……
酒店的燈光總是朦朧曖昧的,打打鬧鬧最後變成了摟摟親親。
背部有傷,自然不好平躺,孟聽潮塞了一個枕頭墊在江聲的胸口,然後一動不動地側躺在他的腰上,雙手伸展,全身放鬆。
那雙骨節分明,手指纖長的手就擱在江聲的面前。
江聲一直覺得人最性感的地方是手。
喜歡聽潮拿酒杯時,玻璃上透出來的手,喜歡聽潮畫畫時,勾著毛筆的手,喜歡聽潮不經意間,摸他頭髮的手。
他忍不住勾起那雙手,輕輕地搓了搓泛紅的指腹,「聽潮,你的手好漂亮。」
昨天說這話的時候,江聲磨了他的大腿根半宿,孟聽潮想了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突然問道:「學游泳不應該是從小就練?」
「你十六歲的時候才開始學,不覺得晚嗎?」
「我有天賦,不晚。」江聲沉浸式地將聽潮併攏的手指分開,與他十指相扣,「聽潮,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畫畫的?」
孟聽潮抽回了手指,躺著的方向換了一下,他伏在江聲的手臂上,壓住他作亂的手,「從小。」
「一直都是國畫?」
「怎麼會?」孟聽潮笑了笑,「最開始是素描,後來才是水墨,一直是以黑白為主。」
「不喜歡彩色的?」
「也不是。」修長的手指在江聲的小臂上彈來彈去,孟聽潮說:「小時候沒有五彩的顏料。」
江聲回憶了一下,「上次買的畫畫材料我都放在閣樓里,什麼顏色都有。」
「我看到了。」孟聽潮在腦海里搜索彩色的記憶, 「很久以前,有個阿姨也送了我一盒五彩的水粉。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