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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了客廳的投影儀,心情複雜地看著幕布上那部很老的片子。
想要愛意的野心太過著急,他應該把表現的時間線拉長進漫長的生命線里。
一上午,他無所事事地泡了杯咖啡,到了下午,江聲灰溜溜地回去訓練了。
比賽在即,需要充足的休息和放鬆時間,教練一般也不會在賽前進行嚴苛的訓練。
教練細細查看了江聲的傷處,見江聲自己也不在意,那麼他也不客氣,照常訓練。
凌澤清的眉梢抬了抬,興致勃勃地拉著江聲比賽。
沉浸在水中,真的能夠忘記很多事情,江聲也明白聽潮浸潤在畫裡的那份認真。
晚上,伴著月光回來,江聲站在院子裡望向閣樓,那裡的燈光依舊明亮。
獨自一個人洗完澡,江聲乾巴巴地躺在床上,連生氣都生不出來。
睡意慢慢地在醞釀,朦朦朧朧之間,有一雙手時輕時重地在摸他的臉,最後在脫他的褲子。
光溜溜的觸感鑽進他的懷裡,江聲對著軟軟的東西輕輕地咬了一口。
手的主人吃痛,放開了他。
江聲清醒過來,有些自責地抓了抓頭髮,「聽潮。」
孟聽潮摸著嘴角,「你咬疼我了。」
江聲無措地去抓他的手,孟聽潮去往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要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吻我?」江聲終於捏住了聽潮的手腕,將人拉回了床上,「你完全可以把我叫醒。」
猶豫了一下,孟聽潮明顯的記吃不記打,細密的吻落在江聲的唇上,「做嗎?」
江聲愣神的功夫,修長的手指就主動去摸他的東西,孟聽潮急切道:「做嗎?」
他的畫還缺一點點東西,就差一點點,像高潮一樣,就差一點點。
他一個人,怎麼都達不到。
他需要幫助。
嘴唇鮮紅,黑色的眼睛裡帶著清澈的誘惑, 江聲不是聖人,不做賢者,他的反應特別強雷,低低地喘息道:「摸慢點。」
黑夜裡的那雙眼睛特別亮,孟聽潮突然笑了一下,濕漉漉的眼睫毛上下眨了眨。
酣暢淋漓之後,進入賢者時刻,江聲抬起手摸了摸聽潮汗濕的頭髮。
事後的溫存能夠撫慰這兩日的不滿,他仰頭想去親吻濕滑的嘴唇,卻被一下子推開。還沒來得及接上一個濕熱的吻,懷裡的人就匆匆下了床。
江聲茫然地聽著腳步往樓梯上走去。
閣樓上的燈火依舊,江聲轉身抱住枕頭,生著悶氣睡著了。
第二天,江聲是被空氣中濃郁而誘人的肉香香醒的,他坐了起來,神情有些恍惚。
他穿上拖鞋,隨手穿了件睡衣就走出了臥室。
站在二樓的欄杆,一眼就看到廚房裡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聽潮的心情是肉眼可見的好,他衝著剛睡醒的江聲笑了一下,「醒了?」
江聲忘記昨晚生氣的事情,輕輕地應了一聲,好奇地看去,「在煮什麼?」
「竹蓀排骨湯。」
「好香。」江聲吸了吸鼻子,「你畫完了嗎?」
「畫好了。」孟聽潮摸了摸他的腦袋,「昨天晚上畫好的。」
「畫好之後,你要陪我。」江聲咬著他的胸口,「我都沒有時間表現。」
「其實,你只要在床上表現好。」孟聽潮笑了笑,「我就很滿意。」
江聲突然將他抱了起來,托著他的屁股放在了料理台上,「我覺得我沒有表現好。」
孟聽潮還是笑著,他伸手勾了勾江聲的頭髮,「怎麼說?」
「因為昨晚做完之後,」江聲慢吞吞地說道:「聽潮,你竟然還有力氣跑。」
孟聽潮挑著眼尾笑了笑,「我還有力氣做飯呢。」話的末尾還帶著笑意的尾音,「你這兩天吃的是什麼?自己煮的東西?」
「嗯。」江聲點了點頭。
順了順江聲的頭髮,孟聽潮問道:「雞蛋能煮熟了嗎?」
「熟了。」
「那中午我想吃尖椒炒雞蛋,」孟聽潮說:「你能做嗎?」
手機當場被拿了出來,江聲搜索了一下菜譜,打包票道:「能。」
孟聽潮推了一下他的腦袋,「還不去處理食材。」
江聲還是環著他的腰,「你要陪我談戀愛。」
「現在不是嗎?」孟聽潮出其不意地在江聲的嘴唇上落下淡淡的一吻,反問道:「我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