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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霽行:「什麼事?行程上有安排?」
「後天《行涯》劇組,男一至男三,女一至女三,要去參加綜藝,明天得提前去節目組熟悉一下流程,晚上會住在那邊的酒店,」吳至沒丁點廢話,一口氣說完後,又有些尷尬地解釋了一句,「我中午把接下來兩天的行程表發給燃知了,但他沒有搭理我,所以我就打個電話問問」
數不清第幾次了。
反正已經好幾次了。
只要打電話,吳至就再沒有直接找到過方燃知,每次都是陸霽行接聽。
真的都要方對燃知的電話號碼產生心理應激障礙了。
和老闆對話,真的不輕鬆。
不過最辛苦的還是藝人。
吳至憐愛地想,燃知真的太辛苦了。
在外工作掙錢,回家工作玩命。
非常拼。
「嗯,」陸霽行說道,「等他醒了我告訴他。」
吳至立馬:「謝謝陸總。」
債都沒還完,就要工作了。
劇組不給人休息的機會?
陸霽行蹙起眉頭,覺得很不滿意。
這次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太短了。
明天才第三天。
一覺睡飽後,已經天黑。明天百分之九十是大晴天,傍晚七點的晚上,月牙都顯出來了。
中午方燃知醒了一次,被陸霽行喊起來的。
迷迷瞪瞪地簡單洗漱,張嘴吃飯,吃完繼續睡。
跟做夢似的。
臥室里的壁燈亮著,光線適中,方燃知的半張臉還藏在被子底下。
胳膊伸出,身體抻展,他伸了一個很大很長的懶腰,淚花從眼角溢出來,邊伸邊哼哼:「腰疼腿疼手腕疼嗓子疼手指疼曉只只疼」
「全身上下沒好地方了,是不是?」見他醒來,陸霽行停止收拾東西,走過來坐在床沿,似笑非笑地扒他被子,「給我檢查檢查,哪兒疼?讓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哪裡磕著碰著,腫了。」
「不用了!」方燃知瞬時捲起被子,把自己裹成蛹,笨拙緩慢地滾向一邊,身殘志堅,「也不是很疼,我好了。」
陸霽行莞爾輕笑。
布著一圈淡色青痕的手腕露出,指節把蛹狀的被子扒開,方燃知探出半個腦袋,看向陸霽行彎起眼眸:「新的一天,也很愛老公。」
拇食指錯開:「比心!」
陸霽行安靜地注視了方燃知片刻。
隨即執起他的腕,垂首吻上比心的手指,低聲回應:「新的一天,我很愛我的只只老婆。」
方燃知爬起來要抱他,眼睛卻率先掃到床邊的銀色行李箱。
裡面的東西已經被收拾齊全了。
「先生,你要出差嗎?」方燃知問道。
「不是我,」陸霽行捏了捏他的手指,「你有工作。」
「啊?什麼時候走啊?」
「明天下午。」
「」
邀酸腿軟辟穀疼,方燃知呆滯,重新挺屍躺倒在床上,傻愣愣地慶幸說:「幸好昨天分期付款了,不然我得爬著去工作」
陸霽行微怔,隨即難忍地輕笑出聲。
還敢笑,真過分,方燃知從被子裡探出腳,自以為力氣很大地踹向他勁韌的腰側。
可陸霽行連動都沒動,還捉住他的腳踝摩挲踝骨,大尾巴狼裝好人道:「怎麼青了一圈,誰下手這麼重,記得譴責他。」
怎麼還敢這樣說!方燃知佯裝生氣,使力抽回自己的腳。
沒抽動。
算了。
他大半張臉埋在枕頭裡,趴著裝屍體。
「寶寶,給你看個東西。」
陸霽行彎腰俯身,湊近方燃知的耳朵說道。
身體沒有動,方燃知還吝嗇地只睜開一隻眼睛,問:「什麼東西?」
「汪秋凡被抓起來了。」陸霽行說。
方燃知「撲騰」翻過身,黑眸里有些期冀,還有晶亮:「什麼時候呀?」
陸霽行道:「昨天。」
三言兩語地簡短說了下昨天熱搜的事,他把手機點開,讓方燃知看某段視頻:「打碼了,但也能看出來。」
金屬棒球棒、高爾夫球桿將皮肉撕裂,有鮮血流出
炸碎人的三觀。
方燃知低呼一聲,嚇得忙捂住雙眼,拽住陸霽行的衣襟,小半個腦袋都躲進他的懷裡。
兩秒後,指縫又忍不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