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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意切,含淚帶憐,誰看都會無法抑制地心動,陸霽行呼吸窒停,一瞬間的恍神之後,卻非要做那個觸生,低沉著嗓音說道:「下次的事下次再說,現在我就只跟你做今天的。」
「」狠心,絕情,野獸。
方燃知把臉埋進臂彎哭,肩膀一聳一聳的。
根本停不下來。
陸霽行愉悅極了,說:「哭大點聲。」
「」不能平白無故地給壞男人增添晴趣,偏要對著幹,方燃知瞬時咬緊牙關,再不哭了。
倔強地活像被土匪擼回山寨的金貴小少爺,被掠奪珍潔,也要驕矜地挺起胸脯,一聲不吭。
只有紅彤彤的眼睛嚴肅地瞪著陸霽行,仿佛在說,你千萬別犯錯,不然就安心等著你的兩年服役期到來吧!
一報還一報,誰怕誰?
陸霽行低聲說:「怎麼瞪我都那麼漂亮。只只老婆,你這樣憋著不打算出聲的引忍表情,更讓我興—奮了。」
左右都是錯,方燃知沒辦法了,面容不覺微呆:「」
而後,方燃知皺眉:「?」
「壞東西。」他撇嘴,痛罵出聲道,「狗男人。」
「嗯,」陸霽行像瘋了,突然很有瘦虐的心理狀態,上趕著說,「寶寶,再罵我兩句。」
這下,再無法避免,方燃知是真的驚訝了。
且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在紫荊吃完午飯,陸霽行摸他小肚子,問他懷了幾個月,到莫名其妙地說讓他生現在還有瘦虐傾向了!
以前可從來沒有的。
「先生」方燃知捧住陸霽行的臉,像是抱住他的腦袋,繼而自己的額頭再貼上去,擔憂地說道,「老公,你怎麼了啊?」
「嗯?」陸霽行疑惑,「什麼?」
方燃知問道:「你是不是在德國受了什麼刺激?」
「嗯?」陸霽行挑眉,似乎有瞬間的怔愣,但轉瞬即逝,方燃知沒看清,更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
倒是反應過來的陸霽行,隨口笑著應道:「沒有。早就告訴過你,我是變太,僅此而已。」
方燃知用非常明顯的確認口氣問道:「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陸霽行說。
表情正色,沒有隱瞞,更不似說謊。
而且先生也沒必要撒謊啊。
在德國沒有受委屈,方燃知放心了。同時醫只大首又將那個碩大玉石推褥谷間,帶有凸典的投部狠狠地剮蹭過抿趕點,方燃知蹙眉低唔,眼尾醫片緋宏,台手重重錘在陸霽行後背,以示泄憤。
「只只乖。」陸霽行誘哄。
方燃知閉眼,疑似假寐。
濃密纖長的眼睫毛卻總是出賣他,抖動個不停。
「如果我們有孩子——是不是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會離開我?」陸霽行突然低聲說。
很像一種呢喃。
方燃知猝然睜開雙眸。
這些話真實存在。它真實地被陸霽行傾吐,方燃知沒聽錯。
「先生,你」
「噓——」陸霽行快速地將食指豎在方燃知的唇間,執拗地說道,「寶寶,不要說話。給我生個孩子,求你。」
他在用一種很正經、偏執的語氣,說一個超出科學範圍、目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有種瘋癲的毛骨悚然感。
方燃知的脊背泛起了涼意。
但並非害怕。
就像前幾天他不小心在浴室睡著,遲遲未回臥室,陸霽行從監控里看不到他,便以為他在浴室發生意外,看到他時焦急慶幸地說」嚇死我了」一樣,方燃知突然覺得整顆心臟都被揪緊、攪碎,很疼。
手臂摟緊陸霽行的脖頸,用出沉重的下拽力度,方燃知努力地回應說道:「你不親自來,怎麼生。」
陸霽行呼吸變沉,知道理智已然告罄,暴粗地動了手。
「啪嗒啪嗒!啪嗒——」
窗外暴雨連珠,明知玻璃牆壁的材質特殊,但這種猶如地震一般的動靜,還是讓方燃知恍惚地覺得玻璃會碎掉。
到時候朝他飛濺過來的是一身的雨水,還是一身的玻璃碎。
無論是什麼,有先生在,他都全盤接收,不會畏懼。
「如果大雨不停的話,我們就暫且出不了公司了,」陸霽行把方燃知抱到腿上坐著,與他一起面對玻璃牆,欣賞雨景,「外面很冷,貿然出去怕你感冒。」
方燃知頸子後仰,靠在陸霽行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