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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據資料顯示,今天晚上來的也不止那個人一個,有很多a市商業圈的那幫人都會來,其中相當一部分,丁思揚都收集了他們私底下幹的事,並且和他們達成了股權協議。
酒吧的文老闆也是個聰明人,不會放著有錢人的大腿不抱跑去求一個無名之輩青睞。
所以他今天晚上就完全不用擔心文老闆會來攪和他的事情。
眼看時間過得差不多了,丁思揚便把第一批酒向三樓的十號包房送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
「我就說這次不能放權,怎麼?現在被那個姓丁的坑了一把才知道我當初說的對了?現在才想要止損,會不會太晚了。」
在聽到『姓丁的』這三個字時,丁思揚面上略帶了一絲冷笑,果然如他所想那般,消息是正確的,這裡面的人,也就真的是那個人。
想著,丁思揚便走上前敲了敲門。
「請進。」
得到允許後,丁思揚便推門走了進去。
將那幾瓶香檳酒放在了包廂的桌子上。
裡面如他所想的那樣,不止手機照片上和陸家有合作的那個alpha,還有另外一個alpha和兩個beta。
坐在沙發中心的alpha見到有其他人進來,瞬間低頭去望向了手機。
直到丁思揚靠近他去倒酒的時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
alpha輕輕調整了一下坐姿,一雙眼睛帶著幾分懷疑的目光看向面前的酒保。
怎麼回事,為什麼房間突然間有了alpha的壓制感。
生性多疑的alpha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酒保身上。
用alpha極其敏銳的嗅覺來試圖從酒保身上尋找信息素的味道。
然而卻一無所獲。
除了阻隔劑味,他什麼也聞不到。
?難道還有alpha可以不通過信息素直接用擬態壓制嗎?
alpha正在思考這個問題,面前的酒也放好了,於是便順手夾起一個高腳杯放到唇邊,假裝品嘗。
就在他準備看看是不是酒保釋放的壓制之時,一個卡片似的東西從他身上掉到了地面上。
下意識的伸手一撿,卻看到是一張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名字和照片卻讓他格外的熟悉。
丁思揚?
alpha微微皺了皺眉,沒記錯的話,丁思揚應該是那個姓丁的大兒子。
早些年,陸家還有權有勢,沒被丁紹城那個老狐狸奪走股份的時候,丁思揚也算是除了陸柔以外唯一的繼承人。
那時候的丁思揚也圈子裡有頭有臉的陸家外孫,陸家少爺,怎麼才過了這十幾年,他卻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
心中的疑惑與嘲諷催使alpha想要開口詢問,然而還沒等他吐出一個字,卻聽到那酒保不咸不淡的開口說:
「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證掉了,麻煩客人您還給我。」
隨即,他看到一雙與丁紹城極為相似的鳳眸,帶著幾分冷漠的看著他。
「行,不過再還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丁少爺。」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其中反應最激烈的就是坐的離alpha最遠的那個穿棕色西裝的beta 。
「丁少爺?」beta聽言玩味的笑了笑,手指微微碰了碰袖子,拿了一杯酒,站起來走到了丁思揚身邊,「丁少爺……難道是丁紹城那個老狐狸的大兒子?」
alpha聽言點了點頭:「應該是他。」
說話期間,alpha迅速給秘書發了消息,讓他把關於丁紹城兒子的信息發給他。
不到一分鐘關於丁思揚的信息全部傳到了他手機上,點開一個文件來看,上面顯得的信息和他想的沒有出入。
「是嗎?」beta抬頭細細去觀察他,眉眼確實很相似,又想到被其父丁紹城坑騙走的那些股份,心中的怒火直接吞噬了他的理智,
下一秒直接朝丁思揚的手臂上踢了一腳。
這一腳直接把丁思揚手上帶著的手錶踢掉了角落,玻璃錶盤直接出現了裂紋。
「我可是聽說丁紹城的兒子丁思揚可是當年和陸柔一起死的,怎麼會突然出現。」
其實這個消息他們當年只是有聽說過,並不確定丁思揚是不是真死了,丁思揚當了那麼久陸家的小外孫,突然間家破人亡,自己的親生父親立刻就去了另外一個oga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