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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聽他說了腺體被咬疼了大半個月,突然間良心發現,覺得自己行為太過分,現在來找補?
問星想著就睜開了眼睛,恰好丁思揚也停下了按摩的動作。
丁思揚問:「怎麼樣了?現在還疼嗎?」
問星擺擺手,扭頭不看他:「不疼了。」
「那……」,丁思揚看了看他的臉頰,好像他剛才手勁大了一些,問星那張白皙的小臉立刻就變得紅紅的,於是丁思揚伸手想碰他,「臉蛋還疼嗎?」
問星下意思的就躲開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瘋狂眨停了五秒鐘說:「不疼。」
莫名其妙的被捏住了臉,能不疼嘛!
問星在心裡怒吼,緊接著就聽到對方破天荒的說了一句:「抱歉,弄疼你了。」
問星:????
丁思揚是在給他道歉?
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下次不……」
還沒等丁思揚說完,問星就直接打斷了他,從他懷裡蹦了出去:「我們繼續找線索吧。」
真是離了大譜了,丁思揚是吃錯什麼藥了嗎,怎麼那麼反常啊。
問星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問星的錯覺,他從對方懷裡跑出來的時聽到一個細小清脆的聲音。
問星站起來急於調整自己的黃色小圍巾,沒注意這聲響是從哪裡發出來了,他還以為是桌子上的玻璃瓶試劑掉了,於是便借著燈光看了兩眼。
不過什麼也沒看見,就繼續查看這桌子上有沒有關於疫苗的線索。
或許是因為環境太安靜充滿了未知的恐懼還是怎麼,雖然丁思揚道了歉,可這捏他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是他的臉長得太欠還是其他的,怎麼每次丁思揚都習慣性捏他的臉。
想著問星就伸手捏了一下,剛捏了一下,就直接疼的他不能自已。
狗丁思揚!
問星在心裡罵道,然後扭頭瞪了他一眼,結果恰好看到丁思揚正在看他。
嚇得問星下意識的一哆嗦,直接收回了目光,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找線索上了。
或許是身旁有人在的原因,問星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在桌子上找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線索,這個房間也就可以直接放棄去下一個了。
剛才還在生丁思揚的氣,現在要離開了又不敢自己離開。
於是問星便扭扭捏捏的開了口:「要一起去下一個房間嗎?」
然而問星問了之後卻沒有聽到回答。
於是問星就不想理他了,直接往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又慫了,問星就沒底氣的又問了他一遍,還是沒得到回應,只聽到了細小的喘息聲。
怎麼回事?
問星下意識的回頭看,然後就看到丁思揚滿頭冷汗,雙眼緊閉表情僵硬的站在原地。
問星下意識的上前戳了戳他:「你怎麼了?」
就在這時,頭頂上的突然間熄滅了,沒有燈光,四處一片死寂一樣的黑暗,除了耳邊的喘息聲,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面對這些,問星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身前站著的丁思揚的手。
摸到了手才驚覺他手心也都是冷汗。
問星再次問:「你沒事吧?」
大概過了有一分鐘,他才聽到丁思揚說:「我腳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丁思揚原本是受不了這樣的環境的壓迫感,腦子裡只想要逃離,可現在因為身邊有一個小小的矮矮的南瓜,不自在感減少了許多。
看著他去桌子上找線索,本想幫他一起找,然而第一步還沒走出去,腳上卻被一個東西給纏住了,冰冰涼涼的好像記憶深處被被毒蛇纏上腳踝的那一幕。
讓他想動也動不了。
就在這時,小南瓜喊了他一句,他想回答他,卻突然發現他根本開不了口。
接著便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那一刻,冷汗如同洪水一般席捲了他全身上下所有。
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毫無希望的黑暗像魔鬼般的幻影一樣,刺激著他的身心。
所有的痛苦記憶在時,一涌而上。
狂躁症像是被強迫打開了閥門一樣,如同魔鬼般的觸手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吞噬他。
就在他以為要壓制不住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草莓信息素味又重新出現在了他身邊。
一隻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滿是冷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