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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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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猜了几分,定下了应对之方。其实,有王善做通译,这话怎么说都是王善的一张嘴,只是他们害怕红毛也带了通译来坏事,是以王善便准备了一套说辞写下,叫王梦熊背了应景。

红毛此来果然带了一个通译,却正是郭鸿泰是也,好在雷也山开门的话也在预料之中,王梦熊便依足了先前的准备说出这番话来。此时倒是省了王善的事,王梦熊一路说,那郭鸿泰便顺口将话翻了。王善听他未在其中捣鬼,便不多话,等着王梦熊继续。然,这番酸词极不合王梦熊的心思。他自知武力不及人,但王梦熊好歹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要他如那些软骨的商人一般在红毛面前服软,他实难做到。方才这番话说出,王梦熊便觉着心里恶心,再也说不下去了。

王梦熊停了话头,虎目横移,将舱里的情形看了一遍,心里另有了一番计较。之前有心服软是因为自己武力不足,担心红毛下毒手,但现在雷也山既在自己的船上,等于有了人质在手,那他还有什么好怕?再者,雷也山敢来,也说明这红毛确实未动什么歪脑筋。

有了这层计较,王梦熊便不再那么十分客气了。王梦熊转变态度,不顾王善在侧挤眉弄眼,哈哈一笑,道:“咱们也不必转弯抹角了。我是个粗人,有话也便直说了。澎湖乃天朝属土,尔等想盘踞此地,绝无可能。至于中左、浯屿,我劝尔等亦莫多说!本官决非虚言,汝亦当将此言转于尔酋首知晓,莫为奸人所误。此乃抚台大人的书子,汝回去可以好生参详。”

王梦熊此言一出,王善登时傻了。王善却与王梦熊不同,之前的一场冲突,他已然害怕红毛一时恼怒杀了他们,是以他与王梦熊议定示弱以求存。奈何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事到临头,王梦熊竟然如此说话,这却将王善吓得不轻。他虽也知晓雷也山实为人质,只是真闹翻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其实王善这是关心则乱,未能明了王梦熊的一番计较。

王梦熊虽是个将军,然而他在福建水师这些年,与海寇、番商往来频繁,对这生意上的事情他也是有些了解。红毛此来无非为了钱财,他与红毛这番交涉,若说是谈生意亦无不可。既是谈买卖,当然没有一口价的道理,总要有来有往才是。王梦熊暗道,他若事事应承红毛只怕反倒疑心,双方有些争执,他只要控制了火候,才真正能确保平安。王善虽有些机灵劲,也同红毛打过交道,从这一点上说,王梦熊却是比他高出一筹了。

王梦熊将商周祚的书子随手交给雷也山,却看也不看王善面上冷汗直流,他底气十足地说道:“尔等为求财而来,我看,咱们将此事摊开来说得好。尔等远来,只怕不知天朝的礼数,且听本官为尔等分说一二。天朝自有法度,洋船远来应在广州落碇。故,尔等若欲互市,便该去往广州,而非来福建。

本官知道,伊与佛郎机素来不和,而香山澳扼守香江口,尔等怕佛郎机从中作梗。其实,尔等大可放心!朝廷体谅远人之苦,皇恩浩荡,允佛郎机在香山澳暂住。然,大澳究竟是天朝属土,佛郎机亦得遵从天朝的法度。伊等与佛郎机之仇怨,乃汝辈间事。天朝怀柔远人,尔等也罢,佛郎机也罢,天朝皆视之如一。尔等即来天朝,便须将这般恩怨暂且搁下。若是尔等愿往广州贸易,本官愿意从中斡旋。本官可为尔等做保,佛郎机绝不敢从中作梗。如何?”

王善战战兢兢听了这些话,可是心里发虚,拿不定主意是否照实翻译,更不知道究竟又该如何翻译。正当王善犹疑不定之时,郭鸿泰却已将王梦熊的话翻给雷也山听了。王善大惊失色,生怕郭鸿泰从中坏事。他竖起耳朵仔细分辨,好在这郭鸿泰良心未泯,不但将王梦熊的原意转述过去,措辞也温和许多,王善这才稍稍放心。

对于这个结果雷也山自然不会满意。东印度公司此来是要打开大明的国门,这数月来,雷也山同福建水师数次交手,虽说福建水师不易对付,但是雷也山也看得出来,福建水师欲将他赶出澎湖却也是一般的不容易。是以雷也山的如意算盘便是以澎湖为依托寻求进取,若有幸能够到浯屿之类的沿海小岛,雷也山自然满意,但王梦熊让他去广东,甚至要他去向葡萄牙人低头,他又如何愿意?雷也山当下便表示拒绝!

方才王梦熊转而强硬本也是临时起意,心里头七上八下没有个底数,此刻王梦熊见雷也山并未翻脸这也才真个放下心来。既然路子走对了,王梦熊更是自信,他端起茶碗,学着文人的样子轻轻抿了一口,这才缓缓道:“咳,尔等所求,不过是寻个地方,以便同天朝互市。如此,这广州如何便去不得?本官知道尔等远来,一路甚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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