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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除了音乐专业的院校,美国的综合性大学是不将音乐纳入必修课的,哥大却专门设立了音乐欣赏这门必修课。此前,我从未系统地了解西方的古典音乐,但从上大学开始,西方古典音乐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我的心。在音乐欣赏课上,老师不只是简单地播放音乐作品,对音乐表现出来的意境进行解读,而是让大家去图书馆寻找作曲家所
处的时代背景,理解他作曲时的思想感受,包括作曲家个人情感的故事。
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狂热地爱上了柴可夫斯基的钢琴协奏曲。只有他,能从《天鹅湖》的活泼转换到《第六交响曲》的缠绵,从《第一钢琴协奏曲》的华丽转换到《1812}的壮观。他的作品像戏剧一般感人,像彩虹一样绚丽。在他众多的作品中,《降B 小调第六交响曲》最让我感动,其中表达了他的悲伤、希望,他本人也在这部交响曲首演之后几天去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反复呼唤着他的终生挚友梅克夫人的名字,他们两人曾有1 200封书信的往来,但始终没有成为眷属。这段感情故事,让我为之动容。
我也痴迷于贝多芬的故事。l804 年,《英雄交响曲》完成,贝多芬在曲谱的上款写的是献给拿破仑·波拿巴,下款写的是路德维希·凡·贝多芬,此时,他已准备将这些曲谱转交给拿破仑。然而,得知拿破仑称帝后,贝多芬痛斥拿破仑只是个凡夫俗子,同时愤怒地将《英雄交响曲》的封面撕破,去掉了拿破仑的名字,将标题改成:“为纪念一位伟大的人物而写的英雄交响曲”。这个故事,让我看到了音乐背后与时代息息相关的历史。
在哥大的日子,音乐老师鼓励我们深入r 解每一个作曲家的心灵故事,鼓励我们走出课堂,去城市寻找“现场音乐”。我们经常去林肯中心(LincolnCenter)小音乐厅听音乐,也经常买便宜的学生票
(大概20美元),坐在卡内基音乐厅(Carnegie Hall)最便宜的位置听音乐会。实在没钱的时候,我们就站在学校的礼堂外面听学校交响乐队演奏。哥大的音乐课程,使我培养了一种滋养心灵的习惯,从此之后,对音乐的爱,就一直伴随着我。无论是工作中愁云惨雾的日子,还是商业竞争中剑拔弩张的时刻,音乐都成为我舒缓心灵的一剂良方。
一直到现在,我在北京的家里都珍藏着上千张古典音乐 CD。不知道为什么,我偏爱悲伤的曲调,认为那才是真正抒发感情的音乐。哥伦比亚大学的教育,就是这样一直如影随形地浸润着我此后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比较要命的“通才教育”是体育。我在体育方面没有遗传母亲的基因,所有的体育项
目,都是勉强过关。唯一的例外是高中时打保龄球,曾经拿过206 分的高分,不过,那是因为只有保龄球是不要求耐力和反应的项目。而哥伦比亚大学的游泳课对我来说,十分要命。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都知道,游泳课是每个学生的必修课,而且很难“翘课”,因为每一次上课,老师都会点名。学校要求,如果缺席游泳课,一定要认真填写一份缺席说明书。
如果你是一个游泳健将,那么游泳课将是非常享受的一种“休闲”,而如果你是个旱鸭子,就会觉得游泳课很漫长。我必须艰难地学习如何尽量把自己漂在水面上。记得游泳考试的题目是,用任何一种泳姿在50 米池里来回游三次,而这个考试对我来说,几乎是平生经历的最艰难的考试,我选择了勉强学会的仰泳,用你无法想象的速度,在泳池里漂了三个来回。考完以后,当我坐在泳池边上气喘吁吁地休息时,同学们都跑过来逗我,“开复,你几乎创造了哥大成立以来,游泳考试成绩最慢的纪录。”
据说等我游完,老师都快睡着了。
大学二年级,我选择的是另外一项有趣的运动,那就是击剑。我觉得这是一项相当优雅的运动,裁判全程都用法语。而当时令我惊讶的是,每一次进攻之前,我们都要拿着剑告诫对方,大喊一声“防御”。从小看金庸武侠小说长大的我,概念中的进攻全部是使尽各种武林招数,不遗余力地闪电般的攻击,甚至要用暗器。但是西方文化这种提前提醒别
人防御的方式,让我感觉到一种绅士的优雅。不过,击剑课也不是那么轻松的,我们穿着击剑服做动作的时候十分笨拙,经常躲闪不及被老师用花剑戳中。下了课以后,总是感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