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页)
��衷冢�嗣前迅鋈说姆⒄剐枨蠓旁谑孜弧�
我谈到了微软中国研究院的独特之处——技术原型,并阐述了它在基础研究中的重要性。我认为,我们绝不仅仅要写论文、申请专利,一定要把发明做成使用的技术原型。
比尔对这套方法很感兴趣,他把那张幻灯片抽了出来,还做了笔记。他也认为,我们应该让每一位研究员做他们最擅长的事。一些公司,包括一些在中国开设研究中心的企业,雇用基础研究人员做产品开发,我认为这是非常不合适的。
此外,我着重介绍了中文输入方面的研究,演示了语音识别和我们的快速输入法。我发现,比尔早已明白中文输入的困难所在,以及拼音和五笔等输入方法的利弊。我指出,如果中文输入的速度提高一倍,在每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里,我们就可以帮助中国的计算机用户节省lo亿个小时。比尔幽默地说:“这比我们能节省的计算机启动时间还多。”
最后,我谈到了微软中国研究院的研究方向——新一代多媒体、用户界面和信息处理技术。在介绍多媒体的研究方向时,比尔说:“微软研究院已在音频技术方面取得了成功,以后在图像技术和其他多媒体技术方面,可要靠你们了。”
我立即对他说:“比尔,我们有三个组做出了多媒体技术,我们已经做出了很多成果!”然后,我顺势介绍了我们做出的技术。盖茨非常满意,他甚至一一问了每个专家的专长,并且非常开心地做了笔记。后来,他在很多场合说过一句话:“我打赌你们都不知道,我们有一批世界最厉害的多媒体科学家,他们都在微软中国研究院。”
这期间,雷斯特曾向比尔询问我们是否应该在小时内结束会议,比尔说:“不,我还想听听,我还有45 分钟。”汇报结束时,比尔情不自禁地说:“太出色了!完美无瑕!”走出会议室时,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整天和绝顶聪明的人一起工作,你一定很愉快吧?”
尽管在研究院工作的两年以及在总部工作的 5年里,我向比尔汇报的次数无法计算,但我相信,那一次是最难忘的。
第二天,为了庆祝“向比尔汇报”的成功,我们狂欢了一下。我们乘坐白色的游艇在华盛顿湖上驰骋,到了湖心,我们放慢速度,从流飘荡。
这时,我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个装着14 支古巴雪茄的精致木盒,每一支旁边都放着一片雪松木和一把形状奇特的刀具。这是一种特殊的雪茄,美国本土不生产,也不进口,极为少见。大家把雪茄一端插入刀具,切去顶部,用火柴点燃雪松木片,用木片点燃雪茄,开始吞云吐雾;;最火的研究院,最伤感的别离
比尔的肯定,让研究员们对未来的研究工作充满了信心,后来的岁月里,我们的科研成果也越来越多地在世界范围内得到认可。
两年之内,研究院在国际权威学术刊物上发表
了论文28 篇,在国际著名学术会议上作了11个主题报告,提出了49 项专利申请,还在中国10所大学和l5 000 名大学生作了交流。2001年11月1 日,微软将中国研究院升级为微软亚洲研究院。
当时微软研究院的人数只占中国相关领域的科研人员总数的 l /30,但是我们在高质量国际期刊发表的论文却是这些中国科研人员的170倍。后来,研究院被《麻省理工学院技术评论》评为“世界最火的计算机实验室”。
当10 年过去,在今天的2009 年,依然有媒体记者在描述微软中国研究院成立的意义。“如果人们并不健忘,应还记得20 世纪90 年代末期微软在中国受到的品牌冲击:它被猛烈指摘为垄断者和不愿了解中国规则的强硬主义者。而1998年研究院的诞生恰好成为了一个转折点,之后的十年里,它持续招贤纳士并在中国进行创新的作为,极大地冲淡了微软之前咄咄逼人的只顾赚钱的形象。连盖茨也对美国媒体承认,微软亚洲研究院是微软品牌建设上的一个意外之喜。”
总结微软中国研究院的成功,还在于一种创新的研究方式。尽管我们也提倡放权,但是,科研课题是经过大家集体讨论并有很大把握才去做的。在美国的研究环境里,这种方式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在那里,谁都无法使唤别人,因为人人是大师,人人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唯独在微软中国研究院,我们以“兵团式作战”的方式运营,让“司令”带领独立思考能力不够的新人。“司令”一边指派工作给你,一边培养你独立思考的能力。这种方法对于初创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