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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干什么呀!好象个醋劲大发的妒妇!
骆飞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对正妒意冒火的扬舞,说个明白。
“你不说,就更证明你俩过去有不浅的交情!”扬舞嘟起嘴望着骆飞。
“是的。是有过一段交情!但是——谁没有过去呢!你嫉妒吗?”骆飞平静地说着。
“我——,我嫉妒吗?”她似在低语地自问。心头五味杂陈地翻搅着。
“是吗?”骆飞步步逼近。
“我不知道耶!让我想想。”扬舞像失去记忆般地往回走着。
“扬舞,你不再问我,为什么来你家?”骆飞就在原地高喊着。
“这重要吗?”她又转过身子,傻愣愣地问着。整颗心已被小欢与骆飞的昔日旧情困扰着。
骆飞追了上去,“扬舞!”
“什么事?”她失神地盯着他。
“我……!”他心里千言万语,顿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先回去!好好想想你的问题。”她不再看他,朝家中的路上走去。
“你这个笨女人!”他无奈地低咒着。
“你又骂人了!你这个坏脾气的大男人!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得癌症?”扬舞条地转头,露出少见的怒容。
“你关心吗?”
“关心!快说!”扬舞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没有。”
“真可惜!”
“你——什么意思?”骆飞简直不能忍受昔日良善的扬舞,怎么变了样儿。
“你这么爱骂人,那死的会是被你气死的人!像你这种没有爱心、耐心的人留在世上不是他人的福气!”扬舞已经掉头往回走。
骆飞的脸色遽然大变,这是他听过最可笑的回答,一时语塞,任凭自己呆立在街头,望着扬舞渐行渐远的身影。
当她转进窄巷内时,却传出一声,“啊——!”的低喃求救声。
此时小欢正巧从扬家大门走出,看见一名男子神色匆忙地押着极似扬舞背影的女子,她不放心地叫着——“扬舞?”
却只见被押着的双脚不安地踢瞪着。
小欢直觉感到不妙,立刻往前冲,“咚!”地撞上一面人墙——“骆飞?”小欢惊呼着。
“怎么回事?我听见有人慌张地叫着扬舞的名字,所以赶回来!”
“她可能被人绑架了,就是那个人!”她朝已走到尽头,准备上车的男子背影指去。
骆飞二话不说,发挥他飞毛腿的速度追了上去,“扬舞!喂——放开她!扬舞!”
这一刻骆飞深刻的明白,自己再也不能面对二度失去她的打击!
“扬舞——!”他的叫声,透着焦躁的忧戚。
第十章
忠孝东路五段的一栋华宅中,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正伤春悲秋地看着扬舞——“你不怕我?”他的目光空洞地凝视着。
被反绑住手脚的扬舞,看出此人有点精神涣散,决定不刺激他,遂不动声色地回视着,“为什么要怕你?”
“为什么?”他彷佛被问住似的,认真思考着。
“好了!别想了,你家真漂亮。”扬舞镇定地赞美着。注视这整齐又明亮的大厅,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唯一遗憾的是,四周的墙壁上却贴满了防撞击的隔板。看来是为了眼前这个人而特别布置的。
由此可知,他的家人不但有钱,而且还极细心的照顾他,只是不知道为何,此时却让他“逃脱”了!
“哈!你以为所有的精神病患都只配住木屋、破宅?我以为你不一样!原来你的头脑也这么鄙俗。”那人不以为然地嚷道。
扬舞惊愕地看着他,想着他的话——竟如此有条理!
可见他不是重度的精神病患,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在未发疯之前,还念过不少书。
她好奇地问道:“你贵姓?以前——不!现在从事什么行业?”
“我叫陆台,我曾经是个合格的心理咨商医师。”他平静地说着,没有一点儿“失常”的样子。
扬舞明白地点着头,和这种有点“智能”,又有点“失常”的人讲话,生平还是头一遭,她该如何脱身呢?
省得伤脑筋,还是直问吧!
扬舞打定主意后,就直截了当地问着,“陆台,那你请我到贵宅做什么?又为何将我五花大绑?”
“看看你的反应。”他仍旧正经地回答。
“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