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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假話,他氣的要死,恨不得把她殺了。
她說真話,他又不敢相信。
她聳了聳肩,頗有些氣人的說道:「你要這麼想,那我沒什麼說的。」
塗山急了,「怎麼沒什麼說的,你說清楚,你和小秋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她女兒?」
季溫暖聲音很淡,「我都說了不是。」
「那你之前說那麼多關於你父親的事,那些都是虛構的嗎?」
塗山心急如焚,在原地跺腳。
季溫暖點頭,「如果你相信的話。」
塗山看著季溫暖,又想相信又覺得不可能,「那你發誓,用……用外面那個男人,如果你再撒謊逗我的話,他就--」
季溫暖皺眉打斷塗山,「你愛信不信,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她說真話他不相信,還讓她用四爺發毒誓,這怎麼可能?
對塗山來說,季溫暖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他那個鬱悶的,就好像被千萬隻蟲子咬了一樣。
「你說真話,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那些話是假的,你……就算你是小秋的女兒,我也說了會救你,就是小秋留在這裡陪我三年,我這個要求又不過分,你有必要撒這麼大的謊騙我嗎?」
季溫暖看著塗山皺成包子的臉,又習慣性的跺腳,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道:「我今年20歲,我母親離開巫族也才二十年吧,她在墨族還呆了一段時間,我並不是她親生的,但是我們的關係勝似親母女,在來墨族之前,我叫她師父,我是九歲那年遇到她的,我會的東西,基本都是她教授我的,但是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她當初救我,是因為她也有個女兒,但是一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
季溫暖盯著塗山的眼睛,一字一句,分外的真誠。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說,如果我騙你,就讓我的身體永遠好不了。」
季溫暖再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是一族之長,能別這麼幼稚嗎?」
塗山手握成拳,他簡直要被季溫暖整崩潰了。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不會發誓的。」
季溫暖下巴微抬,姿態還挺高,很是囂張,但是塗山滿腦子都是余玉秋有沒有結婚,季溫暖是不是她孩子的事,根本沒生氣的心思。
如果季溫暖不是小秋的女兒,是她的徒弟,他不就冤枉她了嗎?
他再對季溫暖發脾氣,那不是讓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嗎?
而且,小秋現在生他的氣,他要再把季溫暖得罪了,那就永遠不可能知道真相了,季溫暖再說幾句他的壞話--塗山也不敢對季溫暖有脾氣啊。
他眼珠子轉了轉,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就算你是小秋和別人生的,我也會想辦法治好你的,你不要騙我,我是很想相信你後面的話的,但是我覺得你前面說的才合理靠譜些,而且你說的有模有樣的,一點也不像假話。」
「不管你是不是小秋生的,我都會妥協的,她那麼在乎你,你萬一要死在她前頭,她肯定會傷心死的,也會恨死我的,所以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就告訴我實話,我保證,我發誓,我都會想辦法的,都是一樣的!」
塗山眨巴著眼睛。
他一米八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做出這樣誠摯的表情,真的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大個,和余玉秋在外面刷的,完全不是一個類型,但是塗山的那張臉,真的很可。
斯文儒雅的長相,又充滿了威嚴,就是此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頭上都冒汗了。
能成為一族之長的男人,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季溫暖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了。
「沒有騙你,你想要接受的那個才是事實,我的父母都是很渣的人,對我來說,師父就是母親,但是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她心裡應該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她願意讓我以她女兒的身份,把我帶來墨族。」
塗山看著真懇的季溫暖,很執著的繼續確認道:「我真的要相信了,不能我相信了,你又告訴我你是逗我的,我真的會生氣的,我生起氣來,後果真的是很嚴重的,我真的把你和你男人一起關到黑室去的!」
塗山滿是期盼,眼底卻閃爍著恐懼的情緒。
季溫暖能夠想像,如果她這時候告訴他,她說余玉秋沒結婚才是騙他的逗他的,他會有多難過氣憤,一定可以達到報復懲罰的效果。
季溫暖腦海里閃過那樣的念頭,也有那樣的衝動,但體會過情愛,她並不願意用感情戲弄別人。
「可以,如果我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