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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予穿上鞋子回屋換衣服時,發現自己身上沾了許多草絮和泥土,他換了雙拖鞋,到屋外把身上的髒東西拍乾淨才又進去,脫了褲子,低頭掰著大腿裡面看。
果然紅了兩大塊。
都說摩擦起火,剛在田裡摩擦半天,火沒起來,皮都要擦掉了。
雲予用手指碰了碰,有些疼,兩條腿也是又酸又麻。
他套上寬鬆的衣服褲子出去,外面的風大了不少,吹得籬笆外面的樹稀里嘩啦地響。
灶洞裡的火光明亮,陳明夏坐在灶台後面的小板凳上,輪廓分明的臉上鋪滿了跳動的火光,他手裡拿著一把火鉗,正在掏裡面的柴火。
抬頭瞧見雲予的身影。
陳明夏說了一句:「把門帶上。」
雲予帶上了門。
陳明夏又說:「反鎖。」
雲予落了門栓,轉身邁開步子,不疾不徐地走到陳明夏跟前。
陳明夏把火鉗靠到灶台下面,他依然坐在小板凳上,岔開兩條曲著的長腿,高度比站著的雲予矮了一截,目光正好平視到雲予的腹部。
雲予脫了襯衫西褲和黑色皮鞋,換上了松松垮垮的短袖短褲,白天梳到腦後的黑髮也全散下來,一部分的劉海有些長了,抵在眼睫上,露出來的大半張臉白皙英俊。
乍看之下,有點像陳明夏以前去隔壁學校找人時遇到的藝術生,看上去年輕了幾歲,也少了社會氣息。
陳明夏仰著頭,像是陷入了某段回憶里,略有怔愣的目光在雲予臉上停留了十來秒。
然後在雲予彎腰的動作下,他回過神來。
雲予伸手拍掉他頭髮上的草絮:「頭髮都髒了。」
陳明夏說:「等會兒把頭一起洗了。」
「好。」雲予把手收回,重新站好,看了一眼鍋里還沒動靜的水,「什麼時候燒好?」
「水放得多,要等等。」陳明夏說著,抬手掀起雲予的衣擺,指尖搭上褲子的鬆緊帶,「我看看你的腿。」
畢竟經歷了這麼多次,雲予再害臊也學會了如何保持鎮定,他面上雲淡風輕,一把抓住陳明夏要把自己褲頭往下拽的手:「我裡面沒穿。」
陳明夏的驚訝全寫在臉上,抬頭看他。
「腿被磨得不舒服,裡面穿了勒著,我就在出來時脫掉了。」
「沒事。」陳明夏說。
雲予聞言,把手鬆開。
陳明夏拉著雲予向自己靠近一步。
雲予的腰很細,腹前只覆了一層薄肌,即便褲頭有鬆緊帶,穿在他身上也有些大了,只是稍微用了下力,褲子就被輕而易舉地扯了下去。
那地方安靜地匍匐著。
雲予的發量很多,但身上的毛髮稀疏,從光滑的小腿就能看出來,這裡的量也很少。
陳明夏沒有看同性的習慣,第一個仔細看的對象就是雲予,和自己的量比起來,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雲予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身體下意識地往旁偏了一些。
「剃過?」陳明夏問。
「沒有。」雲予說,「我才不剃這個。」
陳明夏哦了一聲,大手掐住雲予大腿上的肉。
他的皮膚是淺棕色,一個夏天的勞作下來,手上顏色更深,在雲予白皙膚色的襯托下,簡直像是塗了一層顏料。
指腹的繭擦過雲予的皮膚,惹得雲予皺起了眉。
灶房裡的燈光不是很亮,洞裡的火光倒是很亮,可惜照明範圍有限,而且光是紅的,照不出什麼。
陳明夏埋頭湊近了些,仔細查看下來,開口說道:「磨得有些厲害。」
褲子卡在雲予的膝蓋上,要掉不掉,雲予不得不彎著腰,一手拽著褲子的一頭,他姿勢彆扭,腿上的酸麻感加重。
「沒什麼的,養兩天就好了。」雲予不以為然地說,比起這個,他更在乎另一點,「你剃過?」
看量和面積不像啊。
陳明夏搖頭:「我也不剃這個。」
一邊說著一邊幫雲予拉上褲子。
雲予站得很累,索性轉身坐到陳明夏的一條腿上。
屁股下的肌肉瞬間繃緊,陳明夏僵了一瞬,不過沒推開他,而是抬手扶住了他的腰,估計擔心他坐不穩。
「那你怎麼這麼了解?還知道剃不剃的事。」雲予眼裡揣了一抹狐疑,扭頭和陳明夏對視。
以他對陳明夏不多的了解,陳明夏應該更清楚如何耕種和學習的事,怎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