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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承解釋辯駁,臉上神情自然,看不出任何說謊的痕跡。
除了最開始那一秒的眼神躲閃之外,表演嚴絲合縫。
可陸囂不是普通人,這樣的演技在他眼中依舊破綻百出。
他不願意再多與辜承廢話,撩著眼皮給辜承身後的保鏢一個眼神。
辜承身後兩個保鏢動起手,一同架住辜承的肩膀,用力的扭 動掰扯他的手。
「呲!」辜承吃痛出聲,掙扎著回頭,瞪著動手的兩個保鏢,眼神陰寒。
「現在要說了嗎?」
陸囂清冷拷問,如玉清雋的容顏之上,神色平和,只在平和之下,卻又驚濤駭浪的寒意朝著辜承扑打過去。
扭著辜承手臂的保鏢又加重了手上力量。
毫無疑問,辜承要是再狡辯說謊,他的手一定會被兩個保鏢生生的卸下來!
「二爺!」
辜興懷著急出聲,他不要一個手臂被廢掉的兒子。
不管是辜承的吃痛還是辜興懷的著急,陸囂完全沒有在意,大掌輕輕摩挲著手心裡小女人的白嫩如溫玉般的手。
他有很多辦法,能夠讓人開口。
在辜承沉默的片刻,保鏢再次時扭 動他的手,這一次的力氣已經足夠將辜承兩手掰動成骨折!
「我說!」辜承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嘶吼出聲。
骨折的疼痛讓他額頭滲出細汗,垂下眼帘,眼底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憤恨。
今天的屈辱,辜承永遠不會忘記,總有一天,他要把陸囂踩在腳下,要把元傾傾賣掉,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痛和苦!
陸囂此時抬手,讓保鏢停下來。
辜承痛得跪在地上,呼吸變得沉重,聲音也因為隱忍怒氣而變得嘶啞,「我是在回國的時候正好看到二哥出發。」
第946章 陸盞下落
辜承在陸囂威壓之下,不得不交代。
但他承認自己知道陸囂在島上之後,又趕緊解釋,「二哥,我的確知道你在島上,但是我完全沒有惡意,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二哥的事情。」
交代之後,辜承臉上沒有懊悔,反倒是開始委屈起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反省與反思從前自己做過的事情,所以知道二哥去島上之後,我一直等待著,就是想等二哥回來了,能夠找到機會,和二哥、和嫂子誠懇的道歉。」
辜承忍著雙手帶來的疼痛,眼睛裡紅得蹦出血,但強忍著清晰的思緒在與陸囂拉扯,拼盡全力的解釋開脫。
陸囂聞言, 面容肅冷的看著他,眼底的寒芒冷戾無比。
一邊的元傾傾聽到辜承張口閉口的嫂子,噁心非常,清冷的眸子閃爍著徹骨的寒意。
「原來在辜少眼中,害人性命是毫無惡意,這真是我聽到過的最毀三觀的話,你也是我見過為數不多厚臉皮了。」
元傾傾盯著辜承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冷到極致的雙眸深處,儘是輕慢的譏諷。
精緻的小臉上,掛著足夠讓辜承憤怒和恥辱的嘲諷。高高在上的矜傲,讓辜承覺得自己卑微到不過是他們腳下被踩踏的爛泥。
「亂說什麼?」
辜承咬緊牙關才克制住心中的怒氣,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埋怨,「嫂子就算不原諒我,也不該胡說八道,這樣離間我和二哥的感情,嫂子的良心真的過意得去嗎?」
元傾傾的目光冷了又冷,嗤笑一聲。
「二哥,難道你真的相信嫂子說的嗎?相信我會害你?」
辜承看向陸囂,還有臉去質問,聲音里甚至隱隱含著幾分憤怒的尖銳。
對於這樣的演技,元傾傾這個演員之人,都不得不為他鼓掌,不去演戲可惜了。
「辜承,夠了。」
陸囂的神情認真,一雙幽邃冷漠的眸子裡,透著幾分沉冷的嗜血殺意。
本就是氣勢逼人的一張臉,此刻更是凌然於辜承之上,仿佛降世的死神。
辜承搖頭不願意承認,眼神不甘又憤怒,「二哥真的要這樣懷疑我嗎?我什麼都沒有做,就因為從前的錯誤,二哥就這樣輕判我是這樣的人?就因為我知道你們在島上?」
辜承還在掙扎。
他神色受傷的看向陸囂,自嘲的笑著,「既然我是回京時候發現二哥去島上的,那麼只有我一個人能知道嗎?京城裡那麼多人盯著二哥,二哥為何只懷疑我一個人?
是正好找個藉口,就這樣讓我消失是吧?」
對於辜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