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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簡故意提高了盤子,逗布丁在原地蹦躂,然後走到邵謙身邊,輕聲笑道,「以後我只那麼叫你,行了吧?」
邵謙臉一紅,轉頭就走,自顧自坐上了飯桌,只遙遙喊了句,「餵完記得洗手!」
邵謙本身就不挑食,顧庭簡廚藝也不差,為體現出他對顧庭簡廚藝的讚譽,飯後邵謙自告奮勇地留下來打掃戰場,將碗筷扔進了洗碗機。
顧庭簡端著那碗水果倚靠在冰箱邊看著他收拾,邊嚼著小番茄邊感慨道,「這新婚燕爾的二人世界過起來就是舒坦啊!」
「誰跟你新婚燕爾!」
顧庭簡順手塞了一個小番茄到邵謙嘴裡,「我就是打個比方,沒有要裸婚騙你進門,不辦婚禮不給彩禮的意思,以後都會補給你的。」
邵謙對他這心血來潮的關係升級顯然不認同,洗了洗手,輕笑道,「咱倆的關係,連炮友都算不算吧?」
顧庭簡明顯一愣,手中的握著的一把藍莓像是斷了線的手串上的珠子,接二連三地滑落在地。他索性放下碗,不由分說地上前將邵謙抵在大理石檯面上,「我昨天就提醒過你,我全都準備齊全了,還敢來招惹我,你故意的是吧?」
「我沒有!」邵謙矢口否認道,「是你自己惡意曲解我意思。」
顧庭簡將手撫摸向他的肩背,而後滑落在他的腰窩處,向後退了兩步,將他攔腰抱起掂了掂,饒有興致地說道,「我怎麼感覺,你比之前重了些,有130了嗎?」
邵謙遲疑了片刻,如實答道,「還差兩斤。」
「沒事,實在不行,再給你灌點酒吧!」
邵謙心中警鐘大響,「你想做什麼?」
顧庭簡勾了勾嘴角,「我這個人特別有原則。之前我第一次把你帶回來的時候就在想,你這身高,連個65公斤都沒有,我實在下不去手欺負你。」
正說話的功夫,顧庭簡從酒櫃裡挑了瓶威士忌,拿出一個玻璃杯,倒了一滿杯,晃著酒杯問道,「喝點嗎?」
「我可以說不嗎?」邵謙如臨大敵般反手扶住了身後的台面,手指不住地發顫。
「寶貝兒,我勸你別!」顧庭簡含了口酒,維持著壓迫的姿態貼近潤濕了他的唇,而後悠悠說道,「反正你早晚逃不掉,趁我現在還有點耐心,能下手輕點,不然……」
目光相接片刻,邵謙只停頓一瞬便縮了回去,是了,他躲不掉了。他伸手想去拿酒杯,杯子卻被顧庭簡手指彈開了,邵謙再想拿,卻只能被迫和顧庭簡十指相扣。
「想開了,知道主動能少受點罪了?晚了!」顧庭簡惡趣味地扣緊了他的十指,讓邵謙在逼仄地空間裡無處可逃,而後一口口地將酒往他嘴裡灌。為了喘息順暢,邵謙只能費力地仰起頭同時將腰儘可能地向後貼。然而他這點微小的努力在顧庭簡不斷地逼迫下顯得聊勝於無。
酒精一點點燃燒著他殘存的理智,感官地刺激被逐漸放大,以至於溢出的液體順著他的脖頸滑進領口時,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水滴熨帖皮膚的觸感。
那感覺不冷,而是燙的。
一杯烈酒下肚,顧庭簡意猶未盡,緊接著又倒了第二杯。邵謙趕忙抓住他的手腕,聲音顫抖地喊道:「我不喝了……」
「不行!」他聲音乾脆利落,語氣不容拒絕,來半點迴旋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唇齒間火辣辣的感覺一點點加深,邵謙覺得自己從沒有醉的這般厲害過,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吻。
每每在他即將脫力滑倒的時候,顧庭簡就想拽著一隻幼貓一般,一手捏著他的後頸,一手扶著他的腰,讓他無法逃離自己的桎梏。
酒瓶空了,邵謙已覺得天旋地轉,顧庭簡善心大發地將他一把摟了起來,穩步走向浴室。
霧氣朦朧,水流涓涓。
浴缸里的水很燙,顧庭簡讓他平躺在裡面,用手拖住他的後脖頸,使他不至於整個沒入水中。
「顧哥……」邵謙紅著眼看向顧庭簡,畏懼在酒精的作用下被壓得幾乎看不見,轉而浮現出一層鮮明的,期待。
水已經沒過邵謙的胸膛,可顧庭簡仍舊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時不時地向下用力,讓邵謙反覆在嗆水的邊緣徘徊。明明口鼻都沒有沾到水,邵謙卻畏懼地全身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溺亡。
邵謙的身體已然脫力,他不敢掙扎,只能全身心地信賴顧庭簡。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無能為力……
接下來發生的所有事,邵謙都半夢半醒。他依稀記得顧庭簡明明大發慈悲地將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