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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寫了一封信來告別,並且這大半個月以來再無音信,這樣明顯的冷淡態度令呂西安不由得有些惱怒。
「難道我所做的不是必要的事情嗎?」他心想,「若是按照他們保王黨人那種木乃伊般的遲鈍做派,事情到了二十一世紀估計都辦不成!我為這些老爺們做了他們不願意做的工作,而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就把腦袋塞到沙子裡裝鴕鳥,等到吃下了利益之後,他們就又把頭從沙子裡挖出來,開始對我的所作所為指指點點了!」
他對德·拉羅舍爾伯爵的惱怒持續了一周多的時間,而後他心裡開始變得越來越不是滋味起來。他不知道伯爵這時候在哪裡,也不知道伯爵的母親如今狀態如何,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到巴黎來——說真的,他甚至都不確定伯爵真的會回到巴黎來,若是他真的由於自己的良心受到譴責而退出政壇了怎麼辦?哦,什麼道德,良心,真是可惡至極!它們就不能知情識趣一點,知道什麼時候應當閉上自己的嘴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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